后跌坐在沙发上。

        后的人就这般安静地伫立着，唯一的动作便是微微侧，似是不解。

        “请给我今天的命令。”

        空、不加克制的侵略，还有……眼底最深我看不懂的痛苦。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即使‘她’有着与赫卡相同的外表。

        “你不是她。”

        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我声音中那极力压抑的颤抖。

        “局长。”

        她一步步向前，步步紧；而我被抵在墙的沙发上，退无可退。

        “是我没有完成您的任务吗？”她垂下眼睫，示意我看她上的衣服；“是您给了我穿这衣服的机会，作为回报，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您的。”

        她的语气就像平时的赫卡那样毫无波澜，可通过枷锁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很大。

        “我能感觉到，NOX正在靠近。”见我沉默，她自言自说着；“没有人能靠近您，没有人能伤害您，没有……”

        “呃――”

        耳朵忽然嗡鸣，周的一切都在被感官无限放大；我和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将一切隔绝在外。

        应该就是她的梦魇。

        我抬眼，梦魇果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这是黑环爆发的前兆，却比我经历过的强大了不知多少倍。

        方才混乱中，她便紧扣着我的手，直至现在。

        这就说明，我的枷锁第一次，失效了……

        “没有用的，局长。您无法控制我的力量。”

        ‘赫卡’走了过来，整个人覆上我的；十指紧扣着我的手，也埋在我的口。

        她的肤得吓人，似乎她内澎湃的能量随时都会把她撕裂。

        我的得笔直，‘赫卡’却在自言自说：“局长，您为什么不承认我呢？我是赫卡啊……您看，我上的这件衣服还是您亲手送给我的……”

        “别提衣服！”我猛地将她推开，被她这么反反复复提起与曾经那个赫卡之间的事情，我的情绪也有些临近崩溃；“别穿这衣服！你不是她！你不是！！！”

        “我不是吗？局长？”她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那副如空壳般的模样；“局长，外面太危险了，只有我能保护你，到我的边，留在我的边……”

        她的抵在我的上，似是陷入无限的痛苦中，不止地颤抖；我知，这是我推开她的机会了。

        可是我不到。

        因为口，沾上了寒霜。

        我走不了了，即使现在趴在我口的不是曾经的那个赫卡，可看着她的脸，我就知，我走不掉。

        “你……”

        我抽出手悬在半空，始终不知该如何坦然地拥抱她。

        “局长……”

        她抬看向我，银色的瞳孔此刻全是碎冰。

        那一瞬间，我似乎从她的灵魂深看到了之前那个，同我并肩作战的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