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了。鸣人是真的打算掐死他。并且,显而易见的,鸣人在目睹佐助一点点被自己掐死的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快感,这种快感使得他的笑容愈发狰狞跋扈,笑得放肆到了一个程度,看上去就有点像在哭了。佐助满脸通红,逐渐窒息,白眼上翻……也就是在这时,他才在恍惚中知了是谁在耳边低。是他自己。那个声音一直在促他:活下去!听这个男人的话!
求生的本能在救他。潜意识在努力地把他那双差一步就迈入死亡的拽回来。他是不甘心的。哪怕是变成母狗,他也愿意,只要能让他活下来,完成那个复仇的夙愿。
于是,他一边微微翻着白眼,一边沙哑地说:“老公,不要……不要这样……对人家……”
即使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如此尖细,还是瞒不过鸣人的耳朵。鸣人瞬间就放开了手。大脑缺氧使得佐助晕眼花,又感到疲惫又犯呕。他还没来得及缓一会儿,就被鸣人抓住肩膀摇晃:“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耳边闷雷响动。佐助两眼朦胧,了鼻子:“好难受,不要这样对人家……”
雨在街上穿梭。轻翅的雀鸟经不起雨水的捶打,纷纷躲进山榉的深葱色荫影中,小心翼翼地掖藏着自己嘹亮的歌,以待绽歌之时。坐在一乐拉面店柜台前的漩涡鸣人已经不知干了多少碗味增汤。旁边的菖蒲笑他,问他是不是觉得豪饮味增汤就是豪饮啤酒,可以显出自己的男子气概。
“男子气概?”鸣人傻不拉几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没有……我……我本……”
想到音讯全无的佐助,他的心脏就好像是一下子从肋骨间蹦了出来,然后向着列斯忘川下面毅然一跃。啪嗒。摔成肉糊了。
他不免联想翩翩:佐助是不是真的主动消失了?是不是本来就不想和我出来约会,所以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赶紧离开?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想搭理我?是不是之前一直在强颜欢笑,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方便之后偷偷走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就不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呢?我又不是什么偏执狂……或许不是吧……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强留的啊,非得要这么骗我的感情,骗我的时间吗?那就别怪我记仇了……害得我现在为了你魂不守舍,你信不信我……
一瞬间的恶毒念令他猛然清醒。他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在椅子上弹动了一下,随后便正襟危坐,傻愣着眨巴双眼。他惊讶于自己刚才竟产生了如此下作如此卑劣的报复心理,不敢相信这种埋藏于人深的阴暗之物也存在于自己的心,不敢接受方才那一闪而过的事实。鸣人赶紧掐断了自己的思绪。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刻意出了夸张的摇动作,似乎这样便能让佐助的影从脑海中被甩出去。
“佐助怎么可能吊我呢?”他自言自语,“唉,佐助,你在哪里呀?”
店里的人看着他在那里自个儿和自个儿对话,并且时而傻笑时而愁眉苦脸,都觉得一恶寒骤起,看着不是滋味。一个客人拉着拉面老板,低声耳语:“他是不是有自闭症啊?我听说那种突然就笑、就哭的人都有点神病……”
“嘘,可别让他听见了。”
而此时,正在被周围人悄声议论着的鸣人还是在想着佐助。他所不知的是,自己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正置于这雨幕之中,被别人抱在怀里享用……
雨地中,佐助的衣物凌乱地散落在草地间,早就被雨水冲刷得重不已。佐助那的正贴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膛前,肉色毕。男人抓着他的屁,再度欺压下来。他被男人沉重的躯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捶打着对方的块状健硕肌,一双光的白在草地上啪嗒啪嗒地蹬着,除了踩出一朵朵水花外,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到。男人像野兽一样欺凌他、侵犯他、占有他,把他压在下,疯狂地狠插爆。遍白皙的佐助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插得在阴暗的草地上无力地摆动,那粉肉屁眼儿里满是白浆,早已松弛脱垂,大如碗了。
从远看去,隔着雨幕,就只见一团白肉在山坡那儿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隐隐传来些像是小孩儿音色的淫叫声:
“哎呀、哎呀……啊啊啊!!不……不可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