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活动最终还是启动了。虽然各位长辈和教师刚开始都持保留态度,并没有把漩涡鸣人突然大而宣之的失踪放在心上,但随着时间的liu逝,他们不得不相信鸣人的话。理所应当的,鸣人还是和卡卡西以及春野樱搭档,组成一个寻找佐助的小组。木叶村的空间只有那么大,毕竟再怎么繁荣也只是一个村子而已,规模量级始终不变。搜寻佐助的小组们像一把绿豆般撒开,却没能恰到好chu1地落满每个坐标点。直到黎明前的两个小时为止,他们都没有找到宇智波佐助。
当卡卡西都难得地lou出受挫的紧张表情时,鸣人忽然提议dao:“还有一chu1森林没有找过。”小组成员都惊讶地看向他。“还在忍者学院的时候,我很爱到那里藏东西,和朋友玩谁先找到的恶作剧游戏。”鸣人解释dao,“因为真的很隐蔽,所以……”“原来如此,”卡卡西总结dao,“这就像是海贼们都在大海上挤得tou破血liu,却gen本没想过最不凡的宝藏却在最平凡安静的无风带。”
他们前往鸣人所指的那片森林。鸣人是幸运的,他幸运地指出了正确的地点,又幸运地找到了佐助曾来过这里的证据。他发现了佐助的衣服。一个狼狈不堪的泥坑,一gu糜烂难却的气息,一件破碎成条的蓝色上衣。鸣人犹豫了很久后,把那件蓝色衣服捡了起来。不需要多么聪明,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件衣服是被撕扯成这样的。也就是说,佐助唯一的一件上衣被撕烂并丢弃在了旁边,然后,佐助被摁在这里……
鸣人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想象?或许有些保守了。这就是有gen有据的联想。
以己度人也许是大多数人类都有的坏习惯,起码漩涡鸣人偶尔会犯这样的习惯。脑里面是些什么,心里面想的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他的脑里有佐助,所以他只想着佐助,他的脑里有过于早熟的情色,所以他看到的就是情色,他的脑里有一系列不敢公之于众的关于爆cao2佐助的幻想,所以他看到的就是佐助被爆cao2的模样。佐助被打开了双tui,被一gen他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承认的东西进入了屁gu里,就在这个水坑旁边……他兴奋了。是的,很不可思议,梦中情人被不知dao谁给侵犯了,他竟然在悲愤之余还感到了一丝无法抑制的野xing的兴奋――杀意和战斗yu当然也是有的,只不过不是此时需要注意的重点。
佐助的luoti渐渐浮现在了鸣人的脑海中。虽然鸣人还从未见过,但正因如此,他才愿意将所能想象到的极致的美好都赋予到这ju幻想中的肉ti上。上衣被撕碎后,也许下ti也一干二净,也许浑shen只剩下一对萌袖,这样的一ju肉ti。鸣人经常趁佐助不注意的时候打量那对白底蓝边的萌袖,他实在想不清为什么一个男孩子要这样穿,起码整个木叶村找不到第二个男孩像佐助这样:一对遮腕萌袖,一条宽松短ku,有时候穿一shen修shen连ti衣。不过也确实只有佐助能驾驭这样的穿着,其他男孩子这样穿会显得不男不女、奇形怪状。很适合稍微女xing化的打扮,这样的一ju肉ti。才十二岁半,虽然肢ti纤细得几近瘦弱,但腰bu和大tui有肉,一旦zuo出动作,漂亮的肌肉线条和青春期都会有的一些柔ruan脂肪就会溢出来,这样的一ju肉ti。没有搽任何美白粉,但就是白得像钻石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好似一面白色镜子站在准备淫污他的男人的面前。这样的一ju肉ti,颤抖着俯卧在泥泞的闪着雨lou之光的水坑中,成为整个深黑色的、令人孤苦无援的森林中唯一的一dao浅白色的风景。大雨在高大的树木之间活动,在每一片树叶和每一gen枝桠上tiao跃,在每一寸泥土中翻gun,如同鲜血在人ti里liu动,如同某个棍状物ti在佐助的ti内搅拌。雨夜,这样的一ju肉ti,白中透粉的,在泥泞中绽开的,如同在玫瑰木上生长出来的,有白底蓝边的萌袖dai在双臂上的,被未知的神秘的男人给贯穿的,在黑暗中发光、在暴力中怒放的,十二岁半的,肉ti。
随着一阵刺激感的到来,他she1了。用这件破烂的蓝色上衣摩挲着生zhiqi,帮助自己打手搓,感觉非常美妙。鸣人舒服地仰起脖颈,长叹一口气,然后开始慢慢地遮盖自己刚才打飞机的痕迹。他一边遮盖着,一边在内心yu盖弥彰地谴责自己,明明是来救佐助的,却幻想着伤害佐助,我是个混dan。嗯,混dan。骂自己是混dan的鸣人并不觉得羞愧,反而越想越兴奋了。
归队后,他对卡卡西他们撒了谎,说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众人无果而归。鸣人偷偷地把那件蓝色上衣揣在怀中,准备带回家,继续用它lu鸡巴。他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飞快地赶回了家,然而面前的景象却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一堵灰黑色的结界阻拦在面前,四周围满了和他一样一tou雾水的路人。大家都在讨论着是谁在这里布置了结界,为什么要这样zuo,是不是村子有难了之类。
结界围起的地方是鸣人的家。
结界内,被掳至此的佐助正缩在房间的角落。佐助知dao这里是鸣人的家。
此时,这位年纪已上四十的漩涡鸣人正一脸悠闲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他脱掉了上衣,lou出一shen锻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