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了床柜的抽屉。里面是一只佐助布偶,以及给佐助准备的和丁字。他曾经一针一线地造出那些又可爱又柔的代表着佐助的玩偶,那个时候他是很容易满足的,只需要抱着玩偶亲一亲,蹭一蹭,就很满足了,然而只不过长大了几个月,他就开始购买各种小,一是为了在佐助玩偶上实践,二是为了如果有一天能把佐助追到手……
鸣人一手着水杯,一边在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屋子里走动着。确实是他的家,他也从没有搬出去过,但很可惜,它属于另一个鸣人,所以他心里总觉得很奇妙。不过,这倒让他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比如……
他停了下来,向上瞄着还悠闲地站着的鸣人:“可不可以闭嘴?”
看着手中的这颗,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他扫了一眼凌乱的房屋,然后对佐助命令:“来,你去找块抹布,把这个地一。”
“什么?”佐助惊讶地看着他,“凭什么!”
“噢,好吧。”鸣人耸肩,走开了。
鸣人一巴掌打在他这扭个不停的屁上,打得他两麻,只能咬住下忍受着。
“啊……”佐助没能忍住呻出声,不禁四肢一,直接跌倒,整个人趴在了哒哒的地面上。
“你是我老婆,你给我家务饭是理所应当的,懂吗?”
“唔……”相机的闪光刺激到了佐助,“不、不要……”不要拍……
吃饭是必须的,佐助知。摄入能量,保持状态,才能撑到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于是,佐助起双拳,艰难地折起腰肢,像被洒了盐后努力地拱起蠕动的虫子那样,尝试重新起。
“你!我……”
佐助并不是不能吃苦的类型,无论是失去亲人后的漫长独自生活里必需的洗衣饭,还是那些除草找猫打扫的低级任务,他都从不偷懒,总是干得最完美最认真的那个,因此用抹布地对他而言其实并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然而,就因为鸣人不停地在旁边叫他佐助酱,让他加油,他一次感觉家务是如此的煎熬,如此的羞耻,如此的折磨。
素的肌肉,几绷带为这肌肉添加了沧桑威严的雄味十足的既视感。佐助不得不承认,即使这个男人是强犯,自己很讨厌这个男人,但这样的材真是太有引力了,像他这么一个才出学院的小孩子、一个见识过的大人几乎只有父母和学校老师的小孩子,哪里见过如此成熟健壮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和鸣人长得很像的男人。他时不时会瞟几眼,偷窥这个着上的高大的大叔。
佐助不禁联想:这个混是不是很鸣人有仇?否则怎么解释他知鸣人的名字和住址这一点?他知鸣人喜欢我,所以故意拿我开刷?很有可能……
佐助刚想继续,忽然被鸣人从背后抱住了屁。他吓得大叫,喊着不要不要你想什么。那对因跪地姿势而撅起的小屁,不停地在鸣人那双缠着绷带的糙的深色大手中扭动着,试图摆脱。鸣人也不解释要干什么,只是一味地呋呋怪笑,用那意味着他正克制着望的嘶哑低沉的嗓音不断念叨:“加油呀,佐助酱,加油……”
“你放开我、放开我!”
佐助只能选择妥协。他安自己,就当作是帮助鸣人收拾一下房子好了,才不是因为必须听这个男人的命令。他东找西找,找了块抹布,又准备好了盛慢水的水桶,然后从房子的最里面开始,俯在地上爬行,一块砖一块砖地拭着。他一边,一边在心里咒骂鸣人:混、氓、色鬼、变态、老男人、该死的大男子主义……
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羞红着脸跪地爬行的模样,不停地喊:“加油,佐助酱!”
鸣人接了一杯水喝。他斜倚在墙边,在仰喝的同时用余光去俯视睥睨缩在角落的佐助。佐助好似警戒的小刺猬一样,令他看着心情大好,便一边单手转杯子玩儿,一边笑:“不知呢,我随便找的。”
“加油加油!”鸣人拍了拍他的屁,“起来继续地板!不干净就别想吃饭!”
肌肤香细的少年,松弛的屁眼里着,脸庞上罩着一层如纱般轻薄的汗水,双颤颤地趴在地板上,两眼微微上翻,嘴角下口水。鸣人没忍住,找出了屋子里的相机,拍了好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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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知他在撒谎。你不知,你还在这间屋子里走得这么熟练?佐助在内心念叨着,他知此时不能多嘴,否则真不知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会出什么。
鸣人轻而易举地扒下他的短和内,然后一边享受地听着他那委屈又羞耻的带着哭腔的哼唧声,一边给他慢慢地穿上丁字。他的动作很慢,那些糙的茧子抚摸过佐助那富有弹的白皙的肤,引得佐助的颤抖不已。穿好丁字后,又把进了佐助的屁眼中。
佐助忍着下的剧痛,用虚弱的声音问:“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