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佐助!佐助小女儿态,看到他就缩成一团发抖,就像小佐助看到他时的反应那样。老实说,这样高大的佐助出小孩儿模样真是稽死了,不过鸣人却毫不介意,因为这证明自己希望佐助保持十二岁心智的愿望也在此刻实现了。鸣人狂热地扑过去,顺势就掰开佐助的双。佐助两眼泛泪,缩着肩膀喊不要,但他的抗拒是没有用的,既然保留了十二岁的心智,也就意味着他保留了十二岁小孩对接近五十岁大人的骨子里的忌惮,也保留了对当前情况难以分析的懵懂和天真。
鸣人又一次插入了佐助的屁眼里。尽他前不久才把小佐助得子外翻,屁脱垂,但小佐助毕竟不是他真正爱的那个佐助,那对小屁也不是他真正梦寐以求的屁。他真正想要的,是那个乌发微长,柔顺地披到肩上的佐助,是那个和他一样有着四十多年的阅历和气质沉淀的佐助,他想亲吻的不是那张满是胶原白的小脸,而是已经有了岁月痕迹并且痕迹会日益变深的有些老相的脸,他渴求的不是那个被大鸡巴一下就爆撑血的小屁,而是一对属于快满五十岁的老男人的屁。以世人的通俗眼光来评价,后者远不及前者青春美好,但后者才是漩涡鸣人的真心所爱。漩涡鸣人真正爱的东西从没有变过,不会因为一场匪夷所思的穿越而改变,更不会因为年轻靓丽的小佐助的出现就完全倒。
怀里的佐助沉默着,任凭鸣人像条疯狗似的在自己上拱个不停。鸣人慌了,瞬间就哭了出来:你为什么没有动静呢?是我得还不够好吗?佐助,不要闷着不说话啊,佐助,你的沉默让我感到孤单,但是,好吧,我也不反感你的沉默,你沉默的模样这么动人,像遥远的月亮和星子,充满了魅力,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所有人的沉默都是会让我觉得孤单的,唯有你的沉默让我疯狂,就像是你已经死了……你在哪里?你是生气,觉得我不该别人吗?是的,是的,我的鸡巴应该像我本人一样,只爱着你,只想进入你。我知错了,你不要再不理我!难我爱你、想念你是不应该的吗?可为什么又要让我在多年前遇到那么美好那么可爱的你,为什么在我缺少爱的时候一次次地出现在我眼前?
随着一热涌上生,鸣人迫不及待地在了佐助内。小佐助给不了他这种热,给不了他迫不及待的感觉,他就像一个没有情绪的打桩机一样在小佐助的屁眼里冲撞,除此以外就没有什么了,所以他总是没有想的感觉,总是了半天才一次。只有怀里的佐助,只有这个佐助,才能让他几乎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就激动得浑颤抖,才能让他急切地想要播洒出自己的种子,以便赶紧让这肉打上自己的戳记。
结束后,那种激情释放的感觉也迅速褪去。快感稍纵即逝,孤独弥久不散。任何生物在交后都会感到孤独。
鸣人又哭了,一边哭一边朝面前的人挥拳打去。因为孤独往往是携带着冷静和理智一起来访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只是个梦境。他的拳实际上都打在了昏迷的小佐助的脸上,只两三下就打得小佐助鼻青脸。可是小佐助还沉睡着,他不像鸣人,他不会一个与爱人缠绵的梦,然后在美梦破灭的一瞬间完全清醒。他的肉遍布伤痕,他的脸鼓不堪,但他还保持着安然入睡的姿势,微弱的呼偶尔起鼻边的碎发,瘦小的脯静静地起伏,像一只蜷缩成团的小动物。
鸣人看着他这张可怜又可爱的睡脸,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爱人。直到此时,如此漂亮又如此无辜的小佐助浑光、遍是伤地呈现在他眼前,他才开始平生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思索爱情的真正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