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兴奋地像条疯狗一样上了床,上按住了佐助的,大力撕扯佐助那本就经不起碰的薄衣服。
鸣人从这样巨大的实力差中得到了切实的利益——对佐助的绝对碾压和控制。既然已经知了保持这种差距的好,并且会到了这种甜,鸣人怎么可能还会给佐助弥补差距的机会呢?所以,他嘴上不断哄着佐助,说自己会陪佐助修炼,会教忍术,其实只是一直画大饼,从没有也从不打算兑现。
全胜利,只是有了可能胜利的兆!
那天夜晚,鸣人用给佐助扩张,前面还算有点耐心,在确认了“佐助彻底属于我了”之后就再也无法控制,开始放飞自我了。被那个寸金发男人玩弄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佐助尝试拒绝,鸣人却不理会,把他抱到了床上。
差距越来越大,佐助就越没有底气和资本提出反对意见。当两人的差距——各方面的——已经大到甚至形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级别、两个截然相反的阶级时,鸣人就永远不可能与佐助真正共情了。不同阶层的人的悲观不可能凭借神来相通,不同境的人的不互相理解不能指望通过个人的情德和意识共情来解决。鸣人不可能理解并共情佐助内心的孤独和恐惧,不可能明白为何佐助此时还觉得自己被囚禁着,相对的,佐助也无法理解为何自己都这么惨了鸣人还不开窍。两人的矛盾已然无法调和,只能用生死离别才能彻底治这场畸形的爱情。
“你急什么呀,”佐助把刚才有些不安的神色藏了起来,换上了冷静坚强的模样,“我又不会跑!”
佐助已经摆脱不了鸣人了。且不说在世人眼里他已经彻底和鸣人绑定,就冲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勇斩恶龙的举动,他稍微提示一下鸣人的缺点都会被村民们贴上忘恩负义的标签。鸣人在照顾他的时候从未停止过对外交,甚至已经按照预言所示解决了佩恩入侵的事件,早就是深入人心的少年英雄了,别说木叶村,哪怕他走到火之国以外去,也能收到成堆的正面评价。在这种大环境下,佐助出来说鸣人有不是之,无异于自寻死路,只会让自己被群众孤立,再次被社会遗弃。鸣人为了他勇战恶龙,一年如一日般事无巨细地照顾他,简直把他当公主一样供着,在他刚得救的痴傻阶段时连他的内都帮忙洗,他的神疾病在此照顾下好不容易得到了缓解,结果转就去告鸣人的状,这在外人看来是完全不可理喻的。佐助没有倾诉的对象。有时候,佐助甚至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慢慢回归正常生活,却还在被囚禁着。他只能默认鸣人的一切。鸣人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不把佐助的反抗放在眼里。
不过,用强的口气和自己讨价还价的佐助总算有了过去意气风发的影子了,不再是呆板的充气娃娃了,这点还是很让鸣人开心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据那位四十多岁的鸣人的预言,佐助应该在中忍考试后就拜大蛇为新师傅,进行忍术方面的深造修行,可这一条事件线却因囚禁而彻底断裂了。也就是说,佐助的忍术水平还停留在忍者学院的年级第一毕业生这一级别,他甚至连中忍考试的第一场笔试都没来得及参加。与之相比,鸣人却已经完成了仙人模式的修行,击退了佩恩,现在还准备去外国学习如何完全控制尾兽之力。两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可想而知。
开始交往后,鸣人在洗澡时更加大胆。以前他的表现还算得上是点到即止,现在则完全不加遮掩了。脱了衣服后,佐助就开始感觉鸣人的目光令人不舒服,只是不太好明点出来。进入浴池后,鸣人迫不及待地从后拥抱他,目标明确,手指直接就去探他的两间。“你干什么!”佐助甩开他,护住和间,“现在不是要洗澡吗?”鸣人这才恍然大悟,赶紧歉。转过去后,鸣人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还是太心急了……
鸣人得到的越多,对伪装的兴趣也就越少。释放本的开关一旦启动,就很难中止了。他把以前买的情趣玩都挖了出来。这些物品曾以给佐助带来了心理阴影为由被掩藏起来。现在鸣人已经家喻晓,不可能冒着塌房危险再去买新的,所以只好把这些物品都重新利用。
佐助拢着一件宽松的浅蓝色和服单衣,下赤,一边用手尴尬地拉扯单衣衣角以遮掩私,一边又用那隐约藏着恐惧的眼神直直与他对视着。刻在本能里的恐惧。对了,这两个人脸上都有六胡须,都是金色发,都是蓝眼睛……以前就觉得重合分太多了,只是没有取证的条件和机会而已,这些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吗?佐助越想越觉得寒意上涌,忍不住向后退。
佐助听着他的念叨,只觉一恶寒自心底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