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情吧?所以我才……”
他突然停顿了,然后开始了神经质的呢喃:“噢,我懂了,我懂了……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
鸣人龇牙咧嘴地呋呋怪笑。笑到快呼困难的时候,他瞬间变化了神态,用一种要把人五分尸的恐怖眼神看着面前的佐助。看着鸣人的眼神,佐助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这是近四十年以来鸣人第一次打算伤害我,他真的会杀了我。哪怕冷静如佐助,此时也惊讶得忘记了反抗。但是,惊讶之余,佐助又感到心中充满了释然和喜悦:我就要自由了。于是,他那张苍白的小脸上非但不见惊恐,反而浮现出了一抹美丽的微笑:“是的,从一开始就没有。”
“这……这不可能!你对我是……”
“我觉得你很恶心,你别再自我加戏了,放过我吧。”
鸣人一个瞬上去就掐住了佐助的脖颈:“为什么要假扮成佐助?为什么?佐助是爱我的,懂吗?佐助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我,我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你居然着他的脸说出恶心我这种话?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污蔑他!你懂什么?你凭什么说他不爱我?为什么……我不允许你这样冒充佐助还侮辱他!我要杀了你,为佐助讨个公!”佐助的脸迅速涨红了。他吃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放开我,好难受……”
鸣人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没有任何顾虑地掏穿了他的心脏。
漩涡鸣人看向了窗外的天空。世界的颜色变了。在他用怨恨的目光去面对别人时,眼中的世界便改变色彩了。而当他杀了人、杀了人类、杀了自己最爱的人时,他就已经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天穹了。可.奥勒说过,痛苦是人对病痛的一种生动观念,如果运用意志的力量改变这种观念,抛开它,不再诉苦,痛苦就会消失。蔑视痛苦,总是感到满足,对什么都不表惊奇,对一切痛楚或辱都置之度外,所以其世界是没有色彩的。那些敢于说世界是没有色彩的那些人,究竟是蔑视痛苦,还是将痛苦深深镶入内以至于早已分辨不清了呢?漩涡鸣人又再次抬眼看了看天空。他觉得自己的天空也要上没有色彩了。
佐助死去时倒在了一边。厨房那一把削苹果的刀映入了鸣人的眼帘。多年前,佐助曾用这把刀试图自杀,是他闯到厨房里救了佐助。多年后,佐助又用这把刀试图在夜里刺杀他。现在,这把刀就在他面前。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迅速拿起刀。他透过刀看见了脸上沾满鲜血的自己。他用这把武刺进了佐助的内,在佐助那僵且失去了呼功能的肤与肌肉上划出一裂痕,奋力地切开,然后又疯了一样猛力地用刀子把尸块捣碎,不停抬手又下落,反复地用刀子一次次穿透血肉模糊的尸。
鸣人愉悦地笑着,用武刺入了佐助的心脏,将武拿出来时心脏也一同被扯破,心房撕裂,整颗心被剜了出来,看上去似乎还在进行着形同于无的动。曾经这颗心的主人是多么灵动,也就是这份灵动,让漩涡鸣人爱了他将近半个世纪。他看着这个房间里遍地的血肉,又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本能地蹲下去,捡起了那本预言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