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耳朵的兔子一样被绑在墙上,双眼早已泪水闪闪,嘴里也是着不要不要。鸣人却附在他的耳边,恶魔似的低语着:“为什么不要呢,佐助酱?我这是在给你搓呀。”鸣人轻轻地咬他的耳垂,一酥麻感顿时从脚心升到,令他浑打颤,四肢酸,顿时意识一松,长久被厚的运动摩挲折磨的玉终于了出来。“你看你看……”鸣人幸灾乐祸地笑,“你了,本来白白净净的就脏了,就更需要我来帮忙了。”佐助才高过,玉无力地下,鸣人却偏偏这时候加快了前后搓动的手速,子磨得他屁眼痛,缩水的玉像萎弯的肉芽一样,被运动左挤右,无力地甩动着……鸣人还在调戏他:“乖,小佐助乖……喜欢这样搓澡吗?喔,还翻白眼了?真可爱!那我再搓快点好不好?真听话!”佐助两眼上翻,长眉紧蹙,红微张,淫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下:“啊、啊……不要再……这样……”“你对我撒个,我就停下来。”“不会……啊……人家……不会……啊……啊……鸣人,你快……放手呀……那里……啊……都让你……磨……磨坏了……啊……”
鸣人停下手来,低一看,发现佐助的生不知何时又了一次,两条大不知何时摆成了内八姿势,抖得像子了一样,整个下都得一塌糊涂了,当然,他的运动也被沾了好大一片。他又惊又喜:“你前列高了?磨一下屁眼你就能高,平时岂不是会经常在被窝里夹自哦?”“唔……”佐助还在两发抖,翻上去的白眼都还没有下来呢。
鸣人看他这副模样,忽然心疼起来——按照自己最先偷袭的目的,此时把拍几张照片传出去,佐助的一生就彻底毁在自己手上了。可是,他怎么会这么呢?这样的佐助只属于他,只有他能看!
他把子甩到一边去,把语气放温柔了:“佐助,你夸一夸我,今天就到此为止,怎么样?”佐助还没有缓过神,一双被生理泪水涂得雾蒙蒙的黑眼睛望向他,里面写满了无辜和疑惑。鸣人循循善诱:“你夸我两句,简单认同我几句……比如说……‘鸣人,你很努力,值得每一个人认同’之类的,你就这么说,一切就结束了。”
佐助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吊车尾。”
鸣人给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眼睛都笑眯了:“行,你有种!”
很快,佐助为自己的嘴付出了代价:鸣人把他翻了个面,反压在墙上,令他向后使命地撅起屁。鸣人握住了下这还没有下的老二,另一只手掰开佐助的屁,慢慢对准了那个红殷殷的小。佐助那还没有开苞的小屁眼暴在空气中,紧张地收缩着。鸣人也没有再犹豫,把那菊门一掀,就把鸡巴往里面戳。“嗳哟……嗳哟……”佐助只觉眼前一黑,不禁痛呼起来,“你到底在……什么……呀……”原来是他那从未禁人事的初苞屁眼直接破裂了,出了鲜血。
鸣人此时也不好受,佐助的后庭太紧了,里面的每一寸肉都在发力,像套环一样一圈圈地缠上来。温热的让他如登天堂,同时那感无比的黏和紧窒如绳的肉们又让他的不断受到挤压。一个没忍住,他开始不由自主地绷紧大肌肉,一,将好长一截鸡巴尽数戳入佐助的初苞屁眼中。两颗在下面不停地甩动着,仔细看还能看见正在收缩,上面的青也跟蚯蚓似的一拱一拱地蠕动——鸣人已经忍不住要了!
“啊……啊……你怎么……”佐助什么准备也没有好,就突然感到迎来了一热,气势汹汹地入了自己的屁里。他又气又笑:“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