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的里面好舒服……喔……真够的……哈哈,佐助,其实吧……刚才的饭团很甜……以前听说过,好像是因为淀粉什么的吧,总之……我其实很喜欢……下次再喂我,好不好?”
鸣人将鸡巴对准佐助的心猛地一插到底,准备将最后的力气一气涌使出!他把佐助的双臂向后扯,像拉缰绳一样反拉着,就用这个后入的姿势,把佐助当成小母哐哧哐哧地狂骑。
“嗳哟……啊……天哪……鸣人……啊……你用了什么新招数呀……哼嗯……哼……死我啦……喔……一直在我的屁里……啊……插得好凶哦……我……不行了……嗳哟……”佐助不敌他的猛戳狂,感点频频被蹂躏,心频频被采摘,实在受不住。他只觉快感一阵一阵地上涌,眼前白光一闪,内似乎有一墙登时崩塌了一般,本已下的玉努力出了最后一点华,初苞屁眼哒哒地着鸡巴,快速地收缩着,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鸣人低一声,放开眼,往佐助的内深深内了一泡。
“啊……来了……好热……哦哦……”佐助翻着白眼,忽然又听到啪的一声,一阵肉痛。原来是鸣人了后还不肯放过,抽出了鸡巴,就开始打他的屁,还故意掰开,打他那还没有合拢的红屁眼:“夸不夸我?夸不夸!还嘴不嘴!小货佐助,还不快说!”
佐助才登上高的峰没多久,屁眼就被打巴掌。那巴掌极其厚实地落在起的菊门上,他本来已经快从高状态下,疼痛感竟让他又迎来了一阵刺激的高峰!他感到自己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不断地起落、沉浮,又疼又舒服,又绝望又欢喜:“啊……啊……”
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哦后,他两眼一翻,粉一吐,面相极其淫,趴在墙面,一边口水一边抽搐,再也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清醒的意识了。
*
敲门声让佐助惊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环视着周围。封闭的小阁楼,从木窗的隙里渗进来的一缕光线,绕着光线旋舞的颗粒灰尘,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几粒散落的米饭,丢在一边的饭团包装纸,剧烈运动过的痕迹,石楠花的特殊香味。
原来不是梦?佐助痴愣地站起来,忽然感到双一,下一痛,又跌倒了回去。
正当他暗骂可恶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急切的人声:“佐助!佐助!你在里面吗?你现在还好吗?回答我一声!”
是伊鲁卡老师的声音。佐助急得赶紧捡起自己的短套上,又匆忙把蓝色上衣穿好,也没是不是理整齐了,回答:“可以,进来吧。”然后连忙拿饭团包装纸假装在地板——主要是因为下太痛,站不起来,地板可以一直跪坐着。
“佐助……”伊鲁卡急匆匆地突破而入,“我接到了同学们的通报,说看到你在这里被鸣人袭击,然后房间一直在剧烈晃动,窗晃得很厉害……你……”他哑然了。佐助看上去除了衣服有些凌乱外一切都好,还在地板?这是怎么回事?
佐助心中暗骂:那个吊车尾那么过火干什么?肯定是窗晃得太厉害,被路过的人或者对面楼的人发现了吧……真笨!
他按下怨气,强撑状态:“没有,我只是和鸣人在这里切磋忍术,所以动静有点大,我现在在收拾地板,因为被我们两个踩脏了。”
“真……真的吗?”伊鲁卡还在担心地上下打量。
佐助生怕他再打量一会儿就发现异样,赶紧想办法把伊鲁卡支走:“嗯,鸣人一看见我就想发起挑战,你也知。”
“这也确实……既然你本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你的安全最重要!”伊鲁卡松了一口气,“不过,鸣人确实太过分了,我回去会好好训斥他的,叫他少找你的麻烦。”
“鸣人……”佐助脸颊微红,别扭地别过脸去,垂下眼睫,“鸣人他,一直都很努力,值得每一个人认同……”
“咦?”伊鲁卡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你们的关系比我想象得要好?不过对于老师来讲这确实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