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家主有没有乖乖接受教的辅助吧。”
热的呼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紧贴着的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被膝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既然有隙,那么就说明其实还可以再挤一挤。
已经足够了,兄长给自己留下了足够多的独占时间了。
“兄长,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情了,早些开始吧。”
髭切和膝脑内不约而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髭切也实实在在的付出了行动。
同蹿上大脑层,灵魂在嘶吼着尖叫,直觉告诉她应该离这里越远越好,沉溺于快感的却恋恋不舍的再度绞紧了内的。
如同地狱般宣判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审神者倏地睁大眼睛,不顾现在左右为男的局面奋力挣扎起来。
髭切的手指上沾满了滴落下来的,口在这种不可控制的释放中痉挛着蠕动,如果此时没有膝的插在里面,或许髭切还能看见口开合着吐出一团团白色浊的景象,现在却只能看着口被蛮横的撑到极致,从细小的隙中艰难地吐出一点点腻。
带着意的手掌敷在审神者小腹上,只是稍一用力就将内堆积的压出一小分,淅淅沥沥滴在石板地上,溅起一阵细微水声,而这只是个开始。
“兄长,可以进行惩罚了,想必家主已经好准备了。”
小腹被反复按压着,满胀感与那种近乎失禁的羞耻感让审神者几乎生理干呕出声,刚刚开口间就被几手指强入侵,戏谑着在口中肆意搅弄,下被得满满当当的口也渐渐迎来了几位不安分的客人。
话虽如此,事实上膝连半分抽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维持着现状对髭切发出了邀请,他相信髭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口很难
的此时成为了最好的剂,手指与口乃至膝的表面都被这种覆盖,髭切一边继续按压着审神者小腹让更多溢出一边缓缓将一手指挤进口。
“是膝,兄长。等会还请小心一些,把家主弄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膝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髭切有所动作。
审神者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先前被髭切入内的珠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在内化后居然没有顺着膝的动作出,或者说原本在正常站立姿势下还有些向下动的趋势,膝猛烈的抽插反倒将它又了回去。
现在本就不大的内灌满了由珠化而成的粘与,更别提此时膝的还牢牢堵住了口,无释放的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一种诡异的满胀感与需要释放的急切感直冲大脑层,审神者几乎无法思考髭切所说的教是什么。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出更多更有趣的表情呢。”
两双瞳色相似的眼睛隔着审神者对视了一眼,髭切眯了眯眼睛,拉长语调看向自己的弟弟:“诶——原来是想这样吗?家主会受不了吧?好可怜的家主,被满脑子都是废料的色色盯上了呢。”
但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髭切所说的辅助是什么意思。
不、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被突然夹紧的甬得一窒,膝茶金色的瞳孔猛得凝成一线,在黑暗中就像是即将进行狩猎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狠狠向里冲撞了两下才将几近失控的望重新控制住。
审神者看不见髭切,但是背后紧贴着的躯却是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样的远离并没有给审神者带来心理上的藉,反而让她更加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膝在心中警告自己,他当然清楚髭切在此之前并没有和审神者进行什么亲密接,这一次是他占了便宜,该知足了。
膝轻松将审神者的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出口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美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
套在手腕和脚腕的铃铛在挣扎中发出清脆的铃音,杂乱无章的声音也暴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