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手臂无力的打在膝肩颈上,脸颊因为哭泣与疼痛涨的通红,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已经失控的爱利用她的心将她拖入无尽深渊中,过负荷的快感与望侵蚀着她的意志,审神者甚至突然对之前想要逃走的自己产生了一丝怨怼之情。
如果没有逃跑,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啧。”髭切突然将手指抽出,将上面粘腻的缓缓蹭在审神者尖,有些遗憾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抱怨着:“家主真是狡猾,明明知我没有办法抗拒你的撒嘛。”
“兄长还真是纵容家主。只是这种程度家主就没法接受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试图抛下我们呢?”
膝也随着髭切的动作缓缓退出,他细致地替审神者将一塌糊涂的脸颊干净,随后在颤抖的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他的感情是既克制又疯狂的,而这取决于审神者的态度。
审神者其实不是很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即使听进去了大脑也没有多余的力去理其中的信息,她现在唯一能的就是利用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有张床的吧,让我看看……啊,找到了。”
审神者勉强撑着酸无力的挂在膝上,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髭切似乎是离开了,随后仓库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家主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吗?居然还在这里准备了一张折叠床,看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不止色色一人哦?”
被膝打横抱起,随后落在冰凉的床面上,审神者就像一只饱受摧残的小动物,只能警觉地蜷缩起,疑惑不解着看向床矗立的两个黑影。
“好可怜,家主已经受不了更多了吧,那就别再出这样的表情了,否则事情会更加糟糕哦。”
髭切在床坐下,轻轻抚弄着审神者的脸颊,嘴里说着怜惜的话语,眼神却愈加兴奋起来。
好想再过分一些,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源氏的印记,像只被灌满的油泡芙一样,只要轻轻一按就能看见白色的内馅从小口中溢出。
“兄长不来这边吗?”
膝还没有动作,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先前髭切已经将机会让给过他了,按理来说这次应该轮到髭切才对,可髭切现在的行动却让他有些不理解了。
“这里还没有被使用过吧?如果让给弟弟不是很可惜吗?总得有一样让我优先吧?弟弟这次可要努力一点才是,如果还是不能把家主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上了。”
和膝的想法不同,髭切的视线缓慢落在审神者角,先前用手指玩弄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这样柔的口腔被撑到极致时审神者会哭的吧?
哪怕脑子再怎么不清醒,当审神者重新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直面对着髭切的的时候,她还是理解了髭切的想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