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惊慌失措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手指仍然蛮横的撬开了已经好几日没有被使用过的口,紧涩的甬死死附住指尖,使得每一次前进都异常困难。
“若主君仍旧如此渴求望,为父会满足你。”
哦不对,还是有些反应的,比如说他们三人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
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并不是被手指或者关节抵住,反而是相较起来稍显糙的掌心,交错的掌纹与感的花摩间激起更为刺激的快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欢
审神者被迫弓起腰,像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向上仰起脖颈,迫于手腕的束缚又不得不重新落回床面,她难堪地夹紧双,试图将那只正在攻城略地的手夹住在原地。
“是吗?耽溺于望无法自,最终溺毙于望的洪,主君果然还是……需要教的小孩子啊。”
“在这个时候,还要直呼吾名吗?”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拼命掩饰一个其他人已经知的事实的样子也格外可爱呢。
“呜……”
出乎意料的,小乌并没有对审神者进行什么罚,只是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着审神者的表情,随后轻轻抵住审神者的额,鸦色的眼睫在审神者眼前微微颤动着,遮掩住瞳孔中翻涌的情绪。
听见审神者的说辞,门口的膝一下子就急了,审神者不知,难他们还不清楚吗,小乌这次是真的很生气,铁了心要给两方一个教训。
眼看小乌上就要把这口锅给门口三人扣死,审神者慌忙解释着,强行又把锅给抢了回来。
家主还是需要吃一点苦才会变得老实呢。
门口的髭切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不知是遗憾还是兴奋的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闲情好心提醒一旁几近石化的膝和大典太:“好准备吧,接下来会很难熬也说不定哦?”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时候偷偷摸摸干了坏事被家长知后提审的样子,理智和逻辑都告诉她接下来会是严厉的打骂,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带来了一丝心理上的压迫。
审神者心中的不安落在了实,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装作无事发生的轻松模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不可以这样……我、我还不舒服……”
就算髭切指望不上,这不是还有膝吗,就算连膝都同合污了,这不是还有最后的良心大典太吗,可是眼下她都已经被捆在床了,为什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小乌,这是要干什么?”
“哎呀哎呀,好心可不要打岔哦,让主君自己说吧。”
现在的发展着实有些超出她的预期了,她原本以为小乌就算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三个人在旁边看着呢,如果小乌想些什么的话他们应该会阻止才对。
“主君!”
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落在审神者眉间,这也是小乌对她最后的温柔。
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挑开衣领,看上去纤细的里却蕴藏着不容反抗的怪力,审神者还来不及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小乌抓住手腕高举过绑在床上。
审神者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小乌察觉到指尖的阻力皱了皱眉,稍微调整姿势后用掌心抵上了隐藏在内的花。
和膝不同,髭切倒是很明白审神者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还阻止了想要替审神者辩解的膝和隐隐有所动作的大典太。
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没明白小乌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心覆上了一只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轻松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抵在了口前。
明明就已经被强大的猎食者咬住,却还拼命维护着在她眼中依旧弱小的猛兽,甚至为此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这幅模样还真是可怜又可爱。
审神者不知小乌想要什么,只能绷直了等待着他后续的动作。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审神者说是他们强迫的还好,大不了就是被其他人拉去手合场多打几次,可偏偏审神者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把这口锅给认了下来,稍微知一点小乌计划的膝哪能不着急呢,然后他就被旁边笑眯眯的髭切强行捂嘴了。
算了,被误以为是沉溺望的人总比被发现其实她想跑路要好。
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
审神者这么安着自己,又把锅往自己上死死扣了扣:“这是我的要求,不关他们的事。”
小乌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审神者看不懂的深意。他分明在笑,可审神者却只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紧张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就连心脏也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激烈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