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青涩的吐出晶莹的,原本紧致的甬在快感的浪中逐渐变得温和,轻松将卡在半上的手指吞入。
与其他人相比更显修长的手指以一种熟练、轻快的状态在上轻轻拂过,就像是在碰一朵的花朵,又像是在爱抚珍视的物件。
意伴随着空虚感直冲审神者大脑,她死死咬住下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现在的情况太羞耻了,真的太难堪了。
小乌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手指还插在她的小中,小乌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情的色彩,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修长的并不能完全挡住后的三人,同样,也挡不住正在被惩罚的审神者。
三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落在她上,审神者下意识缩了缩,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总感觉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赤躺在几饿狼面前一样。
大典太站的最远,但同时他也是最为关注的,明明是那种冷淡的格,眼神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即使隔了这么远审神者也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炙热的内心。
膝或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对家主的敬意,并没有像其他两人一样直视着她,他稍稍低下,眼神却落在了更为糟糕的地方,他的爱意是内敛而克制的,只是现在这种完美的克制似乎出现了一小裂,出其中的心。
相较于克制的大典太,内敛的膝,髭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于现状适应良好,就这么斜靠在墙边大大方方的盯着审神者来回打量,眼神中透出来的惋惜和欣赏让审神者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也是正确的,因为只要审神者稍稍把视线往下移那么一点,就能看见那不合时宜的在子上鼓起来的一团大包。
不是吧不是吧,他们该不会真的想五劈吧?她连三劈都接受不来,还停留在一对一的初级阶段,就连之前髭切膝那么生气都没强行两个一起进入,怎么反倒现在好了还准备给她来个苗助长了?
救命啊她撑死也就三个,剩下俩要怎么办,今天她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审神者脑内很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四个大字:秋后算账。很快,审神者脑内还出现了另外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等等,我……”
“嘘——多余的话不必说了,乖孩子,你知为父想听什么。”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被小乌捂住了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冰冷的笑意,审神者几乎要崩溃,今天从下地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一次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怎么知小乌想听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直接好家伙,现在的事态逐渐失控起来了。
“看来准备的差不多了,果然如你所说,它是如此忠实于望。”
小乌抽出手指,指尖上已经覆满晶莹剔透的爱,随着手指的离开在口与指尖拉出一长丝,随后又断裂落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么,接下来,就该由为父来教导你,如何驯服自己的望。”
驯服?
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