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记录下尺上的数据后终于放开了审神者,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告诉审神者,这次的检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药研抽出一只钢笔,冰凉的笔紧贴着肉不停绕圈,随后停留在柔的尖,笔帽上镶嵌的水钻随着药研的动作缓慢压下,在白的肉上留下一个浅粉色印记后又撤离开来。
感的尖在钢笔的戳弄下逐渐由浅粉过渡为烂熟的殷红,柔的肉随着笔的拨弄来回晃动着,笔帽划过尖时带来一阵无可避免的意,同时又酝酿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大将的发育很好,比之前的数据提升了两点,看来大家都有在努力。”
审神者不是很想听懂所谓的提升和努力是指什么,这些人天天逮着她薅羊,那围能不上升吗,这提升的2cm本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记录过上半的数据,接下来就该轮到……
笔尖顺着沟下,略过腹,最终停留在腰带上。原本就相当于一个摆设的腰带被轻轻勾开,松垮的衣摆顺着审神者后仰的角度向下落,将将掩住大,审神者紧张地紧衣服下摆,想要遮掩又畏惧于神刀的威胁,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药研企图获取一些残留的善意。
“大将,请放松一些,如果躺下能让你舒服一些,那么也可以躺下再检查。”
审神者的眼神并没有使药研心,他像不解风情的木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感相比,与接的笔帽被温稍稍捂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过花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肉上那种冰凉的感。
先前笔帽稍微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名其妙思绪的一直都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一样。
然而与药研一本正经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抵在口,缓慢摩挲着因为受凉正在极速开合的肉,甚至任由肉将一小片手套起纳入内,又在下一次放松中顺势挤进一小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