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抗拒,有些有良心的近侍会在事后帮审神者上药,但如果是日常只有审神者一人时她是绝对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近侍总不能掰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药吧?谁能这么变态啊!
然后审神者就被检痛击了。
没想到吧,药研是真能伸手进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上药的。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审神者是肯定不能说自己平时几乎没用过的,就算是说谎那也得着撑下去啊,只要咬死自己用过药,但是没起作用,药研总不能穿越时间回去看看她到底用没用过吧。
“呃,用、用了……”
脑风暴八百圈后,审神者还是决定说谎,不敢再看药研,审神者移开目光,磕磕绊绊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却下意识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兔子,全上下只有嘴还是的。
“哦?看来大将还是不清楚药效啊。”
药研抽出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反的弧光遮住了他上半分的表情,审神者很突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变态医生之类的形象。
事实证明,药研也确实很符合审神者的想象。
黑色的丝绸手套被打后紧紧贴在指腹上,隐隐可见其中透出来的一丝肉色,黏的爱在指尖拉出一细长的银丝,随后缓缓落在审神者心。
似乎是看穿了审神者的嘴,药研轻笑一声,从一旁抽屉中摸出一小罐白色的膏,在审神者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缓缓褪下已经的手套,拧开了那罐在审神者眼中几乎是噩梦般存在的药膏。
“没关系,大将今天还没有上药吧?那么就由我代劳好了。”
莹白的手指沾上药膏,坏心眼的在口来回打转,爱混着微微化的药膏将审神者下弄的一团乱,药研这才大发慈悲一般重新将药膏送入审神者内。
半化开的药膏与爱成了最合适的剂,和先前艰难的进展不同,这次药研的手指很轻松就被吞下,的肉在主人的暗示中紧紧包裹住手指开始挤压,试图将这位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大将还是放松一些会更好,想必大将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过它吧,对它的功效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不知是不是审神者的错觉,她似乎在药研脸上看见了一丝对于她的天真无知的无奈,那是对即将发生在她上的事情的怜惜,也许这罐药膏真的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必须使用过才能发现的,很不凑巧,审神者偏偏没有用过。
药研也没有给审神者多解释的打算,在说出这句令审神者心神不宁的话语后便仔细进行着药膏涂抹的工作,审神者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祥的预感使得她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药研的动作上。
随着药膏被温逐渐捂化,审神者也发现自己似乎有着一些细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似乎有些使不上劲了,明明努力想要夹住药研的手指,可却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药研在上摸索着什么。
化的药膏被药研堵在内无法释放,又被手指驱动着向更深,肉被水缓缓过所带来的意几乎要把审神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