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审神者的双挟持住一边将再度往里贴了贴。
“呃――不、不要了……”
审神者心不正常的抽动着,双努力张开到了极点,试图通过张这一动作放松对的夹力从而脱离现在这种可怕的局面,奈何支撑的并不是她本的夹力,而是底下那罪恶的手指,审神者的挣扎自然也是徒劳无功的。
审神者就在这样一种,酸胀中带着些许痛楚,但又诡异的有着之前无法比拟的快感中高了,她甚至能感受到小宛如失禁一般颤抖着吐出一团又一团粘腻的,哒哒的黏在口,黏在上,也黏在山姥切长义的指尖。
这次高来的比以往更快更猛,即使审神者再怎么努力想要压抑住自己异常的表现,还是不自觉溢出一丝带着哀求的泣音,就算审神者已经提前将脸埋入臂弯,死死咬住衣物,也没能阻止这生理反应,自然,她的反应也就被山姥切国广看了个正着。
“我、我没事!被被你不要多想!只是,只是有点热而已!”
迎着山姥切国广那探究的眼神,审神者下意识坐直了,哪怕现在还于高后的余韵中,视线也无法聚焦,她还是努力绷紧神色向山姥切国广说着那些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释。
好在山姥切国广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说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再度隐匿在阴影中,审神者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山姥切国广这么快就相信了她,下意识松了口气,也重新倒在座椅上。
山姥切国广当然没这么容易就相信审神者,只不过这次他不打算再询问审神者,他有自己的计划,毕竟审神者现在这种眼神迷离,脸颊坨红,眼尾都带着一丝红的状态,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明白审神者现在是什么情况。
暂时还没把思维往桌下藏了个人这种高端局方向思考,山姥切国广正在努力思考昨晚以及今天早上在他来之前审神者都见过谁,那个人指定就是造成审神者现在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了。
很突然的,山姥切国广想到了今早他在前往天守阁的路上碰见过一文字则宗,而一文字则宗当时满脸神秘的对他说了一句话:“今天或许会有惊喜发生。”
惊喜……?
山姥切国广迟疑着向审神者靠近,他隐隐有种感觉,或许是那些平安老刀又搞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审神者了。
暂时不知自己和山姥切长义已经危在旦夕,上就要被山姥切国广拆穿,审神者只知山姥切国广相信了她那个漏百出甚至自己也不信的理由,不是为什么相信的,总之别问,信就完事了。
放松下来的审神者终于有空理桌子下的山姥切长义了,她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能伸手将那只稳稳抵在小的手拍开,随后不解气的又拧了一把山姥切长义的手臂,最后才胡乱的摸索着试图掰开山姥切长义的掌心找到那枚害她至此的。
当然,审神者自己是觉得自己很凶,超凶,态度非常恶劣,一看就知她肯定是带着怒气来的,只不过别人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
比如说此刻已经被自己滤镜洗脑了的山姥切长义。
本来审神者这会就没什么力气,哪怕是拍开山姥切长义的手臂也轻飘飘的就像被猫猫肉垫贴了一下,至于拧肉那个力,更是只能用撒来形容。
在这种八百米厚的滤镜下,理所当然的,审神者掰动手指时那轻柔的力就变成了促的意思。
审神者居然……怎、怎么可以这样!
山姥切长义被自己脑补的内容闹了个大红脸,面上高傲冷峻的神情也有些绷不住了,像是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过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般缓缓凑到口旁,细长的手指刮蹭着口周围的爱,试探的将指尖探入正在频繁张合的小口中。
已经高过几次,却始终没有等来熟悉的物填满空虚内,因此在手指探入时肉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山姥切长义只觉得自己指尖似乎进入了一个糯的小口,肉急切的附和上来携裹住指尖向里吞食,明明他都没有动,那张贪食的小嘴便已经将手指吞食进一个指节之多。
“山姥切……长义!你在什么!”
审神者这回是真的又急又气了,努力忍耐着才没在近侍面前叫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她明明都有在拒绝了!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开始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