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适从未见过李白这样恣意洒脱的人物。
那时他还有口吃的mao病,总不爱说话,可李白初次见他,就仿佛多年未见那般热络。
“在下李白!”
他爽朗的笑声如悦耳的铜铃,一声声撞进少年的心。李白总是笑着的,无论境遇如何,只要同他在一起,就是笑着的。
彼时高适不擅读书,也不擅描绘心中所想。他只是觉得,月光下喝得微醺,斜倚在案上的李白,就如同谪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就连领口不拘小节地松垮摊开,lou出的肌肤也是细腻如雪。
“高兄,你在看什么?”
李白眉眼皆微微上挑,带有一丝玩味,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高适猛然回神,就被李白狐狸似的眼睛盯得手足无措,他也无法解释,为何自己竟看得入迷,简直就像看到貌美小娘子的登徒子。
“唐,唐突了。”
可李白不是那些带着斗笠,从tou裹到脚的良家小姐,不会被看了一眼就慌张地跑开。他是浪迹人间的不羁仙人,谁也束缚不得,谁也预判不得。
李白反而探tou凑近了脸又黑又红的高适,衣服上价值不菲的熏香也随之窜进他的脑袋。
“高兄,你可有过心爱之人?”
他们已一同游历几日,离黄鹤楼很近了,因此这个话题也不显得突兀。
高适也知dao李白酒劲上来,说些出格之语实属正常,便只微微摇tou,憋闷的表情一眼就被看穿。
李白就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高适尴尬地无以复加,试图以tou抢地之前,却又突然被一双手臂ruanruan缠住了脑袋。
“那,高兄,不介意我这样zuo吧?”
在高适可以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稳稳坐进他怀中。李白叉开双tui坐上他的大tui,因这一番动作,本就有些松动的衣袍系带彻底hua落,lou出大片光luo的脊背与肩tou。李白像个顽pi的孩童,骑在高适结实有力的大tui上,下腹与之紧贴,又富有暗示意味地轻微磨蹭。
高适几乎是立刻就觉出一腔热血冲到下腹,像是点燃了自己,脸tang得吓人,表情更是像活见鬼了一般,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你,你为何如此……”
高适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知dao李白的意思,可他震惊的是,李白是个同他一样的男子,况且他们才认识不到几天。他读的是圣贤书,知晓眼下的事有多荒谬绝lun,可他的shenti就如同被定住一般,完全不敢逃离,也不愿逃离。
李白可以孔武有力地把他掀翻在地,也能这样柔若无骨地攀附着他,用最了解男人的方式挑逗他的神经。
谁知李白却忽地低tou抹眼,假意啜泣起来。
“十五入汉gong,花颜笑春红。
君王选玉色,侍寝金屏中。
荐枕jiao夕月,卷衣恋春风。
宁知赵飞燕,夺chong恨无穷……”
高适tou一回听他这首诗,不知是他过去写的,还是当下作的。他从这故事里读出些郁郁不得志的悲凉,心下明了。
怀着这样的惊世之才,却无法被人看到,或许也只能纵情声色,借以消愁……
“高兄,我知你是正人君子。”李白不懂他沉默的意味,正色看向高适,只是眼角染上一抹红,像带着勾子。
“我也不是自轻自贱的浪dang人,只是,若是同高兄你……也不失为魏晋风雅之事。”
魏晋?哦,高适不合时宜地想起,似乎那时,确把分桃断袖看作风雅。他的思绪在那双握剑写诗的手握上自己的孽gen时,彻底凌乱。
李白如兰的呼xi就pen洒在他耳边,hou咙里发出一声赞叹的讶音,接着高适就看到李白抬眼望向自己dao:
“高兄shen怀如此重剑,却是从未动用,实是暴殄天物啊。”
“……”
高适半天都发不出一声响,只是呼xicu重如牛。
他又怎知这物什从未动用?
李白tiantianchun,也有些兴奋起来,不自觉摆kuating腰,似乎坐得不舒服。只是握着手中沉甸甸的分量,就可以想象此物会有多凶猛……他忽然俯下shen,有些着迷地吞了吞口水,抬tou对着已经呆滞的高适狡黠一笑,接着低tou,张嘴将那物纳入口中。
“!李白!”
高适惊呼,手也慌忙去推他的脑袋,心乱如麻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他怎么能han那个地方……
高适的羞赧被富有技巧的吞吐很快转化为极乐。
李白温nuan柔nen的口腔裹着他,灵巧的she2尖围绕zhushentian弄,guitou翕张的ma眼被hou咙深chu1yunxi着,几乎顿时滴落腥咸的黏ye。
李白丝毫不见嫌弃地用she2尖尝了尝,又迷人地笑着。
“好nong1,高兄不会连自渎都没有过吧?”
“没,不是,不是没……”
高适结巴得不会说话,内心纠结无比,他一时气自己没有经验被李白拿nie,一时又气李白看似shen经百战。他也不知dao自己为何气恼这个,只是莫名火大,忽就按住李白后颈,竟无师自通地耸腰抽动,把李白的脸都sai地变形,也因为呼xi不畅而双目shirun着蹙眉,加上雪白xiong口ting立的红梅……这一切都让高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