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横溢的暗室明珠,在他的面前卸下防备,俊美的躯没有一寸不在勾引他。因异物感而蹙起的眉,和醉酒的酡红双颊,眼角似有若无的媚意……无一不引他的心。
李白一下子被这么大的一肉棍钉住,下腹像被人剖开,胀痛伴随着瘙感点得到按摩的极乐密集地袭来,他似是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整个人下去,被箍在高适结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惊雷一般的声音落下。高适如同被唤醒,再没有犹豫地欺上去,案上的杯盘都被大力推翻。
“高适,你还要这样看到什么时候?”
李白伏在地上因为呛入不停咳嗽,复又抬看着面尴尬的高适,一边角溢出的一边笑着假意埋怨。
“早知高兄这么急,我就不用多费口了。”李白耐人寻味地说着,在席间撩起衣袍下摆,下竟光溜溜地什么也没穿,也贲发起来,竟是从刚刚的鲁对待中得了趣。
“咳咳……”
他没料到高适第一次就这么勇猛,原本积累的快感已经濒临极值,一回在事里有些不由己的狼狈。在被反复到感点时,终于啜泣一声,再也受不住,阳物直直出一,竟是也禁许久,在烈的高里几乎昏厥。
权力,永远是最强劲的春药。
END.
只是当时年少,不知自己一生都被对方塑造,也躲不过同他交织的爱恨纠缠。
高适自此,再也没把目光从李白上移开,直到老死的那天。
高适如大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抽离尚未完全疲的,看到月光下涌出水的口,被干得起来,一时合不拢了。
“高,高兄……好生勇猛。”
注:“十五入汉…”:出自李白《怨歌行》
“条件所限……也只能如此了。”李白笑笑,指尖蘸取酒水探进自己的。
他未必不知自己看起来有多淫,可他不在乎凡尘俗世的观念,他活得如此惬意,如此迷人。
他一字一顿,却一点也不磕巴了,在李白赞同之前,再次努张的就冲破禁忌,直直冲撞进热结实的小。
高适从未见过,李白这样放不羁,又潇洒至极的人。他是才子佳人的结合,是大唐盛世孕育出来的不世灵。
李白被肌肉覆盖的肉弹十足,内却紧得可怕,每一寸肉都紧密粘连,他必须特别用力才能挤开它们,撞进最幽深隐秘的心。
目光上移,又对上一双餍足的笑眼,像慵懒的波斯猫,只是上印着数不清的爱淤痕。
他知李白的大名早晚会在这世间如雷贯耳,就更得意于眼下,这人被自己干得只会媚叫扭动,哪里还有一点仙人的样子?而自己是这样籍籍无名。
这让高适忽然无可适从,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在这个春夜之后,会走向何种地步,更恐这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睡醒便如午间晨,蒸发地无影无踪。
窗外的虫鸣一时尤为清晰,室内只余两人的气声。
李白却是本不知他复杂的内心,依然在久违的情余韵中暗自回味。良久,率先打破沉默。
李白被干得发散乱,衣襟大开,因快感不自觉抽搐,目光也涣散起来,只知张大了嘴,发出让高适更加沸腾的呻,两都虚弱地夹不住狼腰。
高适过一次后持久得可怕,初次交合,就已经发觉到一时肉会绞得更紧。他开始恶意对着那一点反复弄,这下李白完全招架不住了。
“是我一时……情急。”高适恨不得锤自己的,他也不知为何,刚刚就如同失了智一般……
高适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场荒谬又绮丽的梦境。
“高家枪法,果然厉害。”
高适眼前不断有汗水滴落,却丝毫不觉得累,神与下的兴奋占据了全理智,仅存的一点在于小心控制一些力,免得把李白纤细的腰掐断。他一夜之间知晓了成人的滋味,下美妙胴不似女子柔,驰骋起来却更有成就感。
高适感到本就咬紧自己的肉不断咬合,也难以再忍耐,伴随最后的重重一,关大开地全都进肉深。
他攥着李白刚刚自渎那只手的手腕,双眼如饿极了的家犬,即便是主人也要被拆穿入腹。
“唔……”李白牙关酸,松开打了的衣摆,开发完毕的小因酒水变得灼人。
“高兄,太白不是女子,却也不应如此不怜香惜玉罢。”
si m i s h u wu. c o m
李白不得不抱住高适的脖子,才不至于在大力的冲撞下被抛飞出去。高适就如同所有初次开荤的儿郎,一陷进温柔乡就难以自抑,不需要学就会蛮横地冲撞,虽不得章法,却因为间生得天赋异禀,次次都碾过最舒爽的位。
他手指勾来酒壶,便旁若无人地咬住自己衣服下摆,当着高适的面抬起双,把尖细的壶嘴对着自己后淋下去。
把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吼叫着,在他口中一如注。
“是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