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见,和我那几个兄弟作弄你,你摔了一的泥水。回到你父亲那边,当时于阁主觉得你丢人,打了你好几个巴掌……在那之后我祖父再也没提过什么婚事。”
段行让接着说,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也的确是小事,于缈垂首听着,手上揪着自己的衣角。
“你我本该是夫妻,你觉得呢?”
“那都是祖辈的玩笑话,段公子不喜欢缈,又为什么要问这种话。”
于缈喃喃,将埋的更低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坚强而又不卑不亢。段行让闻言不语,凑在于缈边,双手围住她的子,让整个空间变得异常狭迫。由于蜷缩而显得颓败的女子不敢抬,只在心里希望这是段行让的一个玩笑,只是为了想看自己笑话。
“对,我不喜欢没有主见又短视的女人。”
“……”
“从小我就觉得你是个蠢货,听了长辈的话以为我们会订婚就想着来讨好我。你是觉得着张傻脸我就会喜欢你,愿意与你搞好关系?”
于缈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让缈走吧,缈想回家了。缈脑子有病,不在这儿碍眼。”
段行让伸手颇有些怜爱地抚着女子的脸颊,却被以为是想伤她,于缈怕得往后缩着,紧闭双眼。但脸颊并没有痛楚,男人也确实只是轻抚她的脸颊罢了。
“我给于家拨了一千五百两纹银,这些够了么?”
“一千……五百两,纹银?”于缈支支吾吾地重复那个数字,觉得有些虚幻。
“哼,真是傻子,你还听不懂?”段行让耻笑着,手上使劲将于缈抱在上,自己怀里,“知该怎么还债么?”
“……地契在宋叔那边,我去拿……”
段行让却不再听了,将覆上堵住于缈还在嘟哝的嘴,宽厚的手掌捂在她的腰上,毫不掩饰地胡乱抚摸着。于缈想要脱开这个怀抱,却被男子钳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于缈自是知这算什么,被外人知,又是世上一大笑料。于家现任的阁主为了还债为段家娼,想到这里,于缈委屈得又想哭,却没人会同情她。
谁会同情一个得了癔症的废物?段行让知女人抽抽噎噎地在哭,他心下烦闷,“你要再哭,别怪老子封了你的嘴。”
女子只是泪,没有回复,捂着嘴没发出一点惹人烦的声音。段行让满意地在她额上亲了亲,“想我来脱你衣裳,还是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