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给自己。
往后,无论虚作为奈落每一代目的行怎么换,每一次都不忘按她的形另置办一一模一样的,面则是从最初就有两个,她曾用这些伪装成过虚的次数不计其数。
常理而言,不论什么质的组织的目都会出于安全起见为自己准备一个影舞者,虚也不例外,加上她和虚原本就是相似到不分彼此的双生子,都省了易容,正因如此,在奈落当杀手的那几百年,她经常会被虚这样当成他的影舞者来利用。
那时按照虚的要求,每当他必须要离开江到其他藩去理事务、或是有事外出长时间不在总时,自己就得上这副象征着奈落绝对领导权的乌鸦面――就是她担任十二代目时过的那副,换成他的装束替他的份对外面,用意在于:他出门在外期间,既有人能帮他暂时事,又能监视与奈落敌对的御庭番众的动向。
至于她自己外出任务时,要么是藏在各番队伪装普通成员,要么是以他的份被一大群称呼自己“虚大人”的手下跟着,总之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份和名字;任务以外的时间,虚都把她关在总那间守卫森严的首领屋敷,绝不会让自己以这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见到外人。
――不过,哪怕是她远离奈落事务的这些年,真容已全然暴于人前,虚居然还是照惯例把自己那黑漆漆的斗篷给她准备了一套新的藏在衣柜里。
……天晓得那家伙几百年来一直这么,到底是从当初找到她起就抱着把她当影舞者使用的打算,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理由,反正他宁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别人也不肯告诉她这个姐姐。
把上这件唐装换下来换回自己平常的着装,取出斗篷和面穿上,松阳又对着一旁的穿衣镜模仿虚用发胶把刘海梳上去――搞不懂那家伙为什么学习她剪了刘海却又从来都不放下来,偏要梳个大背,难以理解的发型品味。
一切打理好,镜子上映出的那个乌黑如长夜的影,除去瞳色和不对比看不出的高差距,光看外形与那个去向不明的红瞳男人已然别无二致。
斗篷本就是按她的高型制作的,很合,不存在过长,和比她高大半个的虚穿着效果一致恰好盖住脚踝,至于比较明显的瞳色差别,再换上一副暗红色的瞳片就能解决。
虽说,过去只要她着这副面,奈落众之中就不会有谁质疑她的份,不她言行举止符不符合虚一贯的形象,都听从她号令。但要应付那个绝对忠于虚的柩,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正是战后休整期,松阳穿着这脖子以下整个人都被罩进去的厚重斗篷在密行走时,时而就有奈落们路过,她模仿虚目不斜视地一路走过去,一群墨黑忍装的乌鸦依次在两旁俯首跪地,理所当然无人敢质疑数日来都未过面的虚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首领级的密一般都在入口刻有八咫乌标记,找到对应的方位进入那条密后,周遭便不再有人声,耳边只剩下她走动时那阵斗篷拖过地面的沙沙声响,这个虚出场前的自带音效听得松阳心里总有点发怵,就怕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会冷不防从后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