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啊……”
较为整齐的素雅上着裹着前两团一起一伏的圆弧度,略微能看出端两粒起布料的凸起形状;散开的素色和服衣摆下漏出一双呈现M字状大张开的修长笔直的细白,女人整个下不着片缕,两中央那口撑到边缘翻红的水肉里插着一进进出出抽动着发出震鸣声的大肉棒,握把的一端执在女人自己那只柔白如玉的手里,她垂在侧的另一只手细白的指尖时而像受到刺激过度似地稍用力扣进榻榻米的隙。
显而易见,她正拿着这形如男人阳的大肉棒进她自己下里自,如同交时她被男人干那样不停歇地来回抽插她下面那口淋淋一夹一夹的饥渴浪,插得她自己大内侧淌满晶亮水痕的肉色气地一抖一抖,边插自己她边舒服到大开的白两不受控制似地小幅度挣动起来,雪白小巧的两只足的足弓一阵阵绷直,粉白的十脚趾蹭在榻榻米反复一松一蜷。
没插几下,她还舒服到连那段细的腰肢都时而向上起,白的跟着她自己握假阳的那只手上下动作干自己的频率不断色情地前后摆动着,在淡白的心间快速张合的熟红肉吞进吐出抖动的假阳磨得口发出噗呲水声的壮――如此美景的视觉效果简直香艳至极,她那副沉迷于肉,闭眼享受着自己用大尺寸的假阳自获取快感的模样简直漂亮得无与比。
“真可惜,胧现在远在京都。”
虚以一副遗憾的口吻,“不然真该叫你那个护师心切的好学生到这里来,亲眼看看清楚他心爱的老师求不满到都要用假阳自己干自己,还自己把自己干到爽得屁乱扭的淫乱样子。”
……又不是她自己喜欢用,每次不都是这人要求自己用给他看,她自己才不愿整天不是插着情趣不停高就是被他到不停高呢。
“省得他这些年只在门外听你每回可怜兮兮地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求饶的,还当我常年待你,实际上每回爽得连连高乱淫水的人不都是你自己?着我的阳浪地边扭屁边求我干进你子里的也是你自己。”
……也不想想是谁每回一上来就先强制把她推倒,不她愿不愿意会不会弄疼她就暴地扯开她的强行插进来她下面,他这种跟在强暴她没差的行为,被胧误解真算不上冤枉,这种事理应是先征求她的同意再进行才对吧。
“居然胆大包天到敢自作主张放外的野小子溜进城里把你偷走。”
虚说这句的语气听上去带有不满,“那个欠教的小鬼可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不指望这个任的家伙能自我反省,松阳只怕他会为此罚自己的大弟子,手上的动作一刻不敢停,强忍着听见下叽里咕噜响个不停的淫靡水声的羞臊和下半一波一波炸裂到发麻越来越强的快感,断断续续出声。
“拜、拜托你、请……饶恕胧……不要――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