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何时都美丽得不可思议,有种永无止境的莫大引力,人类的小鬼们前仆后继心甘情愿为她万死不辞当然不足为奇,更是理所应当。
“算了,看你也累到没力气了。”他关掉袖子里的遥控,“我替你拿出来吧。”
高中的一口肉抽似地死死绞住陷进最深停止震颤的假阳,肤色苍白的一只手握上在淌满淫水的口外的那截握柄,不快不慢地往外抽出。
每抽一截,夹紧这假阳的长发女人的子就跟着神经地抖一下,“呜”地一声,一整覆满晶亮淫水的男人造型的从她下面完全抽出来到拉扯出细长的黏腻银丝时,那口本该狭窄如一的眼完全被过的尺寸撑大成一个合都合不拢的肉,都能看见里被假阳磨得黏黏红艳艳的肉一收一缩的诱人景象。
脑子里和耳朵里都在嗡嗡作响,松阳大张着在墙,眼眸半睁半合着,整个人昏昏沉沉无力动弹。从进电梯起到现在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她接连经历两次激烈的高,基本全脱力,任由虚从她泥泞不堪的下里出漉漉的随手一扔,又给她把双合上理好散开的衣服,抱她走出已停稳的飞船。
打开的舱门外是一片幽静庭院内的熟悉景致,再度看见立在飞船旁那个高大如山的影,她连把脑袋埋进虚口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迷迷糊糊听虚给对方下了一大串听不清内容的指令,随后就被抱回那间住了七年的和室。
“你啊,每次舒服完了就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真可爱。”
疲倦的被放在榻榻米上躺着,面颊被男人微凉的手掌轻柔地抚了抚,他对自己说话的嗓音和平常一样温柔,但或许是心境不同的关系,这份温柔听上去不再虚情假意,而是切切实实能让人感到温度。
“想睡会儿?嗯?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比起睡觉,她现在更需要洗澡,大内侧全都黏糊糊的,贴着屁的衣服也乎乎的,她很想快点把自己上洗干净。
听见院子里飞船起飞的动静,松阳稍许提起点神坐起来,想到自己脱下来的内和进入过自己内的两件全被虚扔在飞船上,胧不在肯定就是丢给柩收拾,难为情之余,又觉疼。
这几百年来,她就没见虚亲自动手过什么琐碎事,他又不许外人近,边不设小姓,胧出现之前,都是自己端茶倒水地服侍他,平常除了最麻烦她也不擅长的饭是有人好送来不用她心,洗衣清扫整理房间等等两人份的家务活都是她在,虚总是只笑眯眯地坐一旁看着她忙来忙去。
不但不帮忙,还时常对她动手动脚打扰她,她当时不被允许穿下着,长期于下真空的状态,跪着地板正到一半突然就被这人一把掐住腰一掀下衣摆从后狠狠一插进来开始欺负她更是常有;有时插进来后他还先不动,坏心眼地叫自己就这样以跪在地上撅着屁被他从后整插着的状态继续干活,等她从下撕裂的疼痛和下腹撑满的酸胀感中缓过劲来,子稍一动,这人在后面把着她的腰往后一拖往他间一撞就开始啪啪啪一通乱她。
那时她觉得自己是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家务时不仅从来不叫他搭把手,他百般扰自己也纵容他。现在想想,不仅是事上,他各方面的任确实都是自己这么多年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