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明白,这个任的坏孩子大抵就是嘴巴上爱说两句从人类那里学来的难听话欺负她,喜欢看自己被他欺负时的反应,并无存心羞辱她这个姐姐的意图,人类的男在事中真正羞辱另一方的手段,她以前任务潜伏花街也不是没有见识过。
那圈紧窄的腔整到底,将空乏的内撑得又饱又胀。
但是……
“看,你只要一享受起来就会出这副淫乱得让人没眼看的表情,你啊,就该从早到晚都被男人的阳插着你底下这口动不动发浪的……”
“……啊……嗯啊……好深……那里……舒服……好舒服……”
把她衣领拉低到肘弯出一对摇晃的脯,虚一边从后方凶狠地干她,一边两手绕在她前肆意抓着那两团令人爱不释手的绵肉,闻言鼓励似地亲了亲她的发心。
想见他们,好想再见到他们,唯有这份心情,自昔日离
伴随着又一次被干到了快感的巅峰,细白的指尖抓挠在木质柜面抓出细痕,细长的脖颈向后仰出一弯折的曲线,呻的语调高,“啊啊……要……唔嗯、要去……!”
用后入位把她干到高过一次,虚又就着整插入她的状态把她抱起来端到穿衣镜前坐下,架住她的弯让她颤抖着两大开坐在自己上,松阳靠在他前急促地息着,镜面上一目了然自己衣衫不整地敞开的心间,被男人下的大肉棒进进出出到水沫飞溅翻开一圈熟红肉的胀位。
耳朵里嗡嗡作响,松阳其实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那个虚一直用来取笑她的字眼她光看镜子里的形就能分辨。
“很乖,继续像这样尽情浪叫给我听吧。”
(不论是老师感到舒服的样子,还是高的样子,都是非常漂亮的。)
……又这么说她。
意志仿佛彻底被下半的感官支,甚至无需引导都能自行说出对方想听的话:“喜欢你……干进我的……子……嗯啊……好舒服……请把我……干到……不停高――呜!”
――可是……
不是一回被虚抱到镜子前亲眼看到自己与他交合的画面,下意识想侧避开,下颌被一只冰凉的苍白手掌握住,将面庞掰至正对镜子,那张有着暗不见底的血红眼眸与自己长相一样却神情悠然的脸挨着自己侧脸,快感缠的长发师长不得不直面属于自己的这张面色红眼眸上翻张口吐的脸。
(老师不可以有这种贬低自己的想法。)
“你真是越来越会发浪了呢。”
不禁开始怀疑,晋助是真心觉得现在这样子的她能够用漂亮这种美好的字眼来形容吗?
“……不……太快了……!求你……慢、慢点……呜啊……”
这场一如既往暴的交中,松阳却感觉不到分毫平日会有的下腹胀痛,只有激烈到可怕的爽感在全不断炸裂,噼里啪啦过电般地刺激得她整个大脑发麻,没过多久她就从听上去有点可怜地讨饶变成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摇着屁色情地浪叫起来。
情难耐的已经酥得不像样,松阳趴倒在矮柜上,被后的红瞳男人压制着上来就是猛地一直入子,再掐住她的腰拖向自己间“啪”地一撞,就开始大幅度耸动如平日那般毫不怜惜而又凶猛地干她,力大得两人下连接撞得满屋子啪啪啪巨响,她一如既往在与自己双生的男人下温顺地承受着、无从反抗地颤抖着、泣着无用地求饶。
过往每一次,在那两个孩子边,这种场合下,他们眼里所见的她都是现在这张不堪入目的脸吗?
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失忆时,紫发学生宽过自己的话,那时还用上了无比认真的强调语气对自己说。
撑开到边缘一周肉外翻至胀的红口被那满阴的长肉棒进进出出得叽里咕噜淫响一片,男人下的巨物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捣进她子里连带搅,得她散开的衣摆下平坦的肚一凸一凸,下的矮柜被她剧烈晃动中的躯撞得吱嘎吱嘎直摇。
更加怀疑,这样不堪的自己,真的可以去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那份纯白无瑕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