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两日前失忆再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是千年来前所未有的羞耻到无地自容,那么自被扔进这间位于歌舞伎町一座屋敷二楼的和室后,在这间和室的主人――自己的银发学生出现的这一刻,松阳满心都是千年来前所未有的羞愧到无地自容。
“……松松松松阳?????”
而在听见他惊呼自己名字的声音时,这种羞耻惭愧外加难堪到无地自容感瞬间飚至ding点,她心知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何止是无颜见人,简直是不堪入眼至极,恨不能立刻找条地feng钻进去,却苦于无chu1可藏,yu哭无泪。
……虚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
――时间回到仍shenchu1那间院子的傍晚。
听见虚意味深长地说了那句“就当给他个惊喜吧”,松阳本能xing感到不安。
……这人总不至于是想让她夹着一串情趣daoju去见银时那孩子吧?
当时,她的确往这种可能xing上怀疑过,类似的先例并非没有。
但现在误会都解开了,虚又明知自己的心意,她实在不愿设想明明是在乎自己的弟弟还会如此恶意地为难自己,因而说服自己按捺下这份疑虑。
「来,tui伸出来,手背到shen后去。」
并无半句解释,虚坐在那里兀自给她下起意义不明的指令,松阳又不能不听,只得先打住话题一tou雾水地照zuo。
按他的要求背着手双tui微曲坐好,她见虚从矮柜里摸了两gen麻绳出来,只当这人单纯是又要绑她。
虚有时是会在xing事中绑住她的手脚,这似乎是人类的一种情趣手段,她潜伏花街时还见过不少束缚住全shen的奇妙绑法。由于手脚被绑久会勒痛磨伤,她一向不喜被绑,可这事一向由不得她。
放任他一如既往用麻绳一圈圈勒住自己的腕骨关节将她双手双脚分别绑紧,松阳又见他从暗格里取了两个造型像是tiaodan、中间却有开口的小号daoju,然后虚就把她刚整好的领口又拉低到xiongbu全luo,再把这两个小daoju一边一个往她ru尖上一夹。
……原来还能用daoju刺激这里吗。
丝毫未觉虚的坏心思,她只感叹了一下人类在xing爱方面的花样百出,虚还很温和地问过她夹住rutou会不会不适后才打开这两个ru夹的震动,震感并不强,让她误以为这人ding多是想给她试试新的daoju,并不会zuo什么过分的坏事。
谁料虚把她弄成这副手脚被缚上下都带着情趣daoju还han着满肚子jing1ye的糟糕造型后,就叫柩把那艘小型飞船开了过来。抱她上了飞船,就自己进驾驶舱把门一关,并没带上柩。
不知目的地,松阳一路上困惑地望着窗外的云层,没开几分钟飞船就缓缓下降,降到她看见正前方一栋锥形屋ding的二层屋敷临街的窗hu。
距离那扇窗hu越来越近,像是要带她去那间场所未知的屋敷,她越发困惑,转tou看见虚走出驾驶舱,又lou出那个让人发mao的微笑。
……这是哪里?
飞船紧贴窗前停住,侧面无声hua开一扇门,虚伸手推开那扇窗就抱着她翻进空无一人的室内,她抬tou望见窗hu正上方有块《糖分》匾额时,心里还想:很符合银时那孩子的喜好呢,又环顾了下周围有桌椅电视沙发明显是居室的布局,发觉进来的这扇窗是背对正门的后街方向,她只是内心吐槽虚私闯民宅,问他。
「我们偷偷溜进别人家里来zuo什么?」
「怎么?你没来过?」
一听虚话中有话地反问她这句,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再问他来这里到底是哪、他带自己过来到底想zuo什么,虚还是那副打哑谜的口气。
「嘛,你会知dao的。」
直到虚把她抱进隔bi那间和室,在面朝门的那扇窗的墙gen边将她一放,随后转shen就要走――俨然要把她就以这个造型扔在这里,她终于不可置信地反应过来。
「等等,你――」
「可惜那个小鬼不在。」背对她的虚一副遗憾口吻「不过等他回来见到你,想必会很惊喜吧。」
――他居然真把自己带来了万事屋?!
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坐实她起初的怀疑,虚就把门一关扬长而去,见此情形松阳整个人都慌了神,确定虚真实的意图如自己所想后,心都凉了半截。
她是真没想到虚居然真的会过分到这一步,更想不通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置shen于如此难堪的境地。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想赶紧从这里逃走,避免以这种见不得人的耻态见到自己学生,可被反绑手又被绑着脚完全限制住了行动能力。
不是没尝试过扯断麻绳,但一来虚这种绑法是奈落用来绑犯人的,强行挣脱可能会使麻绳勒断pi肉勒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