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前的两个震动还能忍受,但只要动作幅度一大,就会牵带到满下的那一长串大号珠子,又大又的珠子一颗一颗从入口一直到子里,每一颗都会挤在她内上上下下撞来撞去地乱动,刺激得她下腹发酸,她强忍着这酸胀感用小发力,把脚背磨破了几次都不见勒住脚腕的麻绳松动,不能抬,手腕绑在背后又没法绕到前咬开。
――喂喂喂,不是吧喂??是那个叫虚的家伙???
一低,近距离仔细一看,松阳脚背上那段绳索打结的方向朝外――显而易见不是她自己绑的,万事屋老板整张脸“刷”地黑如锅底。
虽然对方是自己看不顺眼的混情敌,还恨自己恨得牙,但那个连前戏都搞得磨磨唧唧还得松阳他的家伙绝无可能对松阳搞这种出格的行为,何况他压就容不下自己和松阳再见面。
无论多少个感叹号和问号都不足以表示此刻的万事屋老板瞳孔地震三观碎裂的程度,由于交友圈子里就有两对正儿八经的亲姐弟,其中还有个究极抖s姐控,在此之前他丝毫没考虑过松阳那个弟弟还会跟她有越
“那个,松、松阳……”
,二来她内外都受到刺激的状态着实很难使上劲。
屋子里一片寂静,衬得那阵嗡嗡的震响相当清晰,大脑仍于宕机中,银时呆愣地一动不动杵在门口。
注意到她脚踝下方已经有些许被勒红的显眼痕迹,他也顾不得深究这出状况的来龙去脉,忙把嗓音放得又轻又柔,主动打破一室沉默。
到过阵子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时,纵使再多垂死挣扎都不再有意义,她只能坐在地上无能为力地面对现实。
尽力压下直冲大脑的火气,他动作尤其小心地去解开一圈圈绑紧那双白纤细的脚腕的糙麻绳,一边拧紧眉思考可疑对象。
……开什么玩笑啊喂,松阳那么内敛文静容易害羞的格怎么可能会自己去买这些SM质的情趣买这么暴的衣服,来见他还特意带过来自己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他对自己亲姐姐玩捆绑play???!!!!!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这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混干的!!!居然敢这么折腾松阳是想被阿银砍成七八段吗!!!
眼前这副冲击力过强的长发美人捆绑放置play的画面香艳归香艳,放在想象中、梦境中,绝对是令人血脉偾张到瞬间理智全无的级诱惑,但他还没蠢到看不出理论上不可能发生于现实中的此情此景的异样。
――那剩下来的就只有……
“让阿银过来帮你把绳子解开好不好?这样勒久了会疼的。”
故意把松阳弄成这样送到他面前,无外乎是借松阳来见他的机会向他示威或者宣示主权,松阳肯定不了解对方此举的目的,但她放任这种行为,说明对象是她很亲近的人,难是那个叫胧的混?
念一冒出来他就打消了,不,不可能。
……可他是松阳的弟弟喂?!!是亲生的弟弟喂!!是双生的亲弟弟喂!!!!!!!!!
不敢去想一回家就毫无心理准备地撞见这一幕的银发学生究竟是什么心情,又会何种反应,满心无地自容的长发师长更是一眼都不敢看几步开外那个正看着自己的银发男人。
……其实,松阳她本就不想给自己看见她这副模样吧。
唯一的人选浮出水面,答案过于离谱,银时解绳子的手一顿,脑子一懵,两眼瞪圆。
过了片刻,发丝凌乱的浅色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细的嗓音极轻地“嗯”了一声,得到同意,他才一步步靠近对方,在离她不算太近的跟前盘坐下。
“……”
这种手脚捆绑前还夹着夹底下插着感觉尺寸还大不知什么类型的导致肚子都鼓起来的状态,以松阳那么感的质怎么想都该是难受居多,看她缩在墙像是出于难为情把自己半的蜷成一团,整个子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样子,那双被绑住足腕的白细细地打着颤极力并拢着,银时看得心里发疼。
感的尖这会儿仍在被持续刺激着,她紧咬下压抑住咙里的息声,除了徒劳地侧着子并紧尽力掩饰上下的异状,别无他法。
抖s的人设归人设,他过去本就没教过松阳这种铁定会弄伤她的玩法,更没想过让她接这种必定会令她不适的玩法,松阳的肤有多他又不是不清楚,他少年时白痴到中药和松阳发生的第一次,只是无意识拿腰带绑了她的手就把她又白又细的手腕勒红了一整圈,更别提还用糙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