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再了解不过这个他小时候就捡到的人爱往自己上揽错的格,他一丝一毫都不想让松阳误以为自己是在朝她发火、这都是她的不对。
“嗯,阿银知了。”
……她怎么会对银时提这种过分的要求,明知会让他看到自己被……
在她用手挡起来前,银时先偷摸摸瞄一眼她前,见那两颗原本被夹得红起来的已恢复小巧粉的样子,稍微放心了一点,把对方脱下来的衣服跟蝴蝶结叠好放到浴缸边的橱柜上,视线才往下移。
感觉到杀气外漏,松阳一转就望见那张眼白通红面色漆黑显然是动了怒的脸,怔了一秒,低下看清自己两间淌出的一抹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瞬间羞愧到从脖子红到了耳。
早在少年时就对自己表过心意的银发学生说完这句,放下自己就转走,对着那个长大成人的宽厚背影,松阳内心挣扎了一下,极小声地开口。
――那混竟然还敢无套内?!!!!
――那家伙也太混账了吧喂!居然往松阳底下尺寸这么大的拉珠?!!
听见对方走回来的动静,她强忍着卷土重来的莫大羞耻感,半靠在浴缸里自己脱掉那仅有的能用来蔽却又衣袖过长很碍事的超短和服,抱住肩膀将绑着细绳的双对在浴缸边蹲下的男人一点点打开,敞出心着一截圆环把手的位。
强压着卷土重来的火气,他赶快把绑在松阳上用来固定拉珠的绳子解掉。拉珠这种大小长短不一,能撑到松阳的肚子都鼓起来的程度,可以想象全进她那么紧那么的地方的这拉珠该有多长,最前面几颗绝对都通过她最里面那个特别紧的通到她子里了――可恶!!!!那个欠揍的混!!!
“不不不阿银刚才不是在生气哦,真的不是哦,阿银只是,呃,只是……”眸光乱飘像是在想合适的借口,“啊,对,是不小心踢到浴缸了,脚趾超痛的,所以脸色会有一点点凶,千千千万别多想哦。”
手抓住那个圆环把手,他先试探地往外又轻又缓地拉了一下,最外的那颗玻璃珠还没拉动,就猝不及防看见某种白的“哔”从那口撑到边缘外翻的肉里挤出来一小。
羞愧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明的内疚感剧烈地涌上心,她抿紧角好会像九年前一样被目睹自己下异状的学生连声质问的准备。
叫阿银哦。”
呆滞了两秒,银时脑袋里的弦“啪”地断了一。
视野映入那个撑开到能看见内的口里着的一颗大号玻璃球,年少博览各类小黄书、有吉原救世主之名的万事屋老板一眼认出这个的种类,当即脸色一黑。
松阳可是他姐姐啊!!亲姐姐啊喂!!!那个混一直以来到底把他自己的亲姐姐当什么了啊!!!
“??!!!”
……而且还完用拉珠全给堵进松阳里面??!!!!!
“阿银现在没事了,继续帮你。”
自觉难以启齿,她又把话咽了回去,转向一边。走到门前的银发男人闻声脚步一顿,回转来,不太确定。
“可以让阿银来帮你拿出来吗?”
联想起松阳过去对被进去的抗拒,明白了什么,他眼前“蹭”地蒙上一层血光,握拳的另一只手得“咔吧”直响,就差没原地化白夜叉去找某个和自家老师长着一张脸的男人拼命。
想着尽快帮她取出来好清理下免得出意外,银时改用手指套进那个拉环,又
却不料着一张凶神恶煞脸的银发男人兀自连了几个深呼,自己生生把那子杀气压了下去,眼白还带着一丝血色的红眼睛抬起来望向她,发现她侧脸上带着显然是感到歉疚的神情,男人立刻慌张起来。
“银时,可不可以留下来,帮我把那里……”
隔了一小会儿,靠着墙面的浅色脑袋小幅度点动两下,面向墙角,松阳并未看见那个望着自己的复杂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