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小黑屋
“请您、放心,那个男人、还活着,真的还活着,他只是死过一次并非就此殒命,虚大人也知他没死的事,并未表出要再杀他一次的意图,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您无需太过介怀,无需为此难过,请您……”
“……”
最后她只嗓音轻柔地说了这一句,而后安静地落着泪转离去了,高大如山的男人默默望着那个看上去支离破碎的背影,望着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像过去一样,继续展出那个明媚而温的、照耀着这片无间奈落的笑容吧。
在他旁,一脸严肃的长发男人抄着手,“哼哼,别以为对老师了坏事还能畏罪潜逃,高杉。”
随携带的那通讯在这时响了起来,会用此联系他的从来只有那位大人。
晶莹的泪水一颗又一颗落下那张毫无血色的惨白面庞,泪水盈盈的绿眼睛里是一种被撕裂到空无一物的情绪,她心中好像有什么无声地崩塌了,带来温度的分就此从她上被抽离。
他到底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来找这个卷混??
“哟。”坐姿懒散的银发男人抬起一条胳膊挥了挥,“矮衫君,你醒了啊。”看似耷拉着的红眼睛眸光一沉,“醒了就给阿银说清楚,你把松阳带走之后对她了什么,她现在人在哪,为什么她的手机关了机。”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这终端塔地下据点的监控装在上,距离地面过高,还有龙的能量活动干扰,声音并不能清晰地收录。
“——她知了?!”
“嫌疑人高杉晋助!”
他的……”
“你于今日傍晚在万事屋楼下遇见受害人之后,是否出于见色起意对她采取了不可描述的手段将她骗去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进行了不可描述之事还把她囚禁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打算长期实施不可描述之事,速速交代受害人所在的这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的位置!”
看他不搭腔,桂猛地一拍桌面,拍得整张茶几连带桌上的一碗鸡盖饭都“哐当”抖了一抖,颇气势地摆出审讯的架势喋喋不休起来。
“那个男人的尸当时被和他结盟的春雨第七师团的师团长带走了,他里有您赐予过他的不死之血,因而似乎是被对方用什么方式复活了。”
“……”黑着脸的紫发男人像小时候一样出了看智障的眼神。
他分明是不合作的态度,桂唱完红脸在桌子底下踩了银时一脚,银时龇牙咧嘴地回了桂一脚,拿出一副唱白脸的苦口婆心语气。
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这个人在泪。
万事屋的办公室内,为鬼兵队总督的男人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两个久别再会、虎视眈眈的老同学。
巴掌大小的屏幕上,一袭黑羽的红瞳男人仍是一副司空见惯的俯瞰众生姿态,以不同那个人的血红眼眸睨着他,眼中的怒意如惊涛骇浪滔天而来。
几日未眠的疲劳不足以提供扯断过紧的绳索的力气,完全是战场上押送俘虏的绑法也很难挣脱,高杉额角“蹭”地爆起加的十字路口。
通讯那,那副无论何时都漫不经心的语调一回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那双失去神采显得空无物的淡绿瞳眸剧烈颤抖到几碎裂;干涩发白的柔双颤颤地微张开却发不出声;那素色衣物包裹着的柔美躯看似摇摇坠。那副濒临被灭的痛苦击溃的脆弱模样,让柩不得不打住话解释。
他每说一句,他面前的长发师长本就苍白如纸的面色更显苍白一分,待说到那句“彻底断气”,她整张脸全然是一种血色尽失的惨白。
对于常年寡言少语如机般听命行事没有自我意志的人来说,违抗指令长篇大论至此已是极限,试图安对方的言语表达得无比笨拙。
柩如实汇报:“松阳大人向属下打听那件事,属下便告知于她了。”
“说吧,你对她说了什么?她为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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