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热了累了出汗了,脱掉上衣换一件汗衫,本是稀松平常之事,三伏天时有些男队员甚至喜欢光着膀子训练一整天。
他手忙脚乱地用衣服捂住鼻子,弓着背,弯着腰,撒丫子一路小跑,冲向洗手间,蹿得比兔子遇上狐狸还要迅速。一路跑还一路撅着屁,把两条夹紧,生怕被人看到他裆里支起的“/火中烧牌”小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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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只觉得鼻间腥热的血气爆涌,一热辣辣的黏稠瞬间从鼻腔里出!
血在萧羽的里左冲右突,一半的血像泉一样涌向他的脸,另一半血洪一般涌入两之间,全堵在狭窄的一条甬里,前突后撞,进退不得!
.子回去以后洗了再给你吧!”
水子里凉飕飕的水让萧羽连打了几个寒颤,脑骤然冷静下来,充血的/下也迅速退热落。
女队姑娘们沉浸在集围歼展二少致其当众剥衣的狂喜之中,吱哇尖叫声快要掀翻房。
每个人的味都是不一样的。萧羽用手里的衣服堵着自己噗噗血的鼻,却更加陷入一场灾难――满鼻子闻到的全是展翔里的味,鲜活健康的血肉的味!
那一颗晶莹透亮的汗珠越过横在脖颈一侧的山岭,跃上一平川,那一片薄着男人热辣气息的浩瀚原野。小水珠在光紧致的肌肤上纵情淌,最终挂在膛上某一颗浅微凸的红点上。
啪嗒!
展翔不由自主地伸过手臂:“你没事吧?”
萧羽
雪白漉的一件丝棉T恤,尚带着汗水和香皂的清冽,还有......还有那个人里的味。
透明的小水珠,落地分明有痕,谁寂静无声?
这辈子......难还能越活越抽抽么!
方才实在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汗珠轻巧欢快地拨弄起展翔前的感,盈盈坠,挑逗着萧羽眼里两颗不安分的瞳仁,几火!
他的脑袋嗡的一声,猛然意识到自己何时何地,惊慌失措地顺手抄起手里捧的东西,仓促间捂住无耻暴了“真情”的鼻子。
那上面都是汗呢,乎乎的......
小水滴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从那一颗拨弄得晶莹凸起的珠上掉落。
某个混竟然连袜子都脱掉了!一双常年包裹在球鞋里的脚丫瞬间挣脱束缚,摆在原木色的桦地板革上,淡青色的几条血在脚背上延伸,细致的肤泛出静谧诱人的光泽......
只有展翔莫名地看了他几眼,大约是不明白萧羽为啥这么喜欢自己的T恤呢,竟然罩在脸上又亲又闻,爱不释手?
他的视线仓皇无助地逃避,一下子看到落在地上的一双光/的脚。
萧羽窘迫地都快要哭出来,从来没有如此当众出丑。
萧羽的两手捧着一坨衣服袜子,全僵直地盯着展翔一侧锁骨上的一滴汗水。
从小在校男孩子堆里长大,大家夏天在一个水池子里游泳,在一张大通铺上穿着三角小内睡觉,男人的/早就看习惯了。萧羽上辈子的时候,从来还不至于犯贱到瞧见个/男就招架不住,口鼻血。
没有什么人去注意萧羽此时的万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