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所说的每一句都如同刀锋一样冷,嘴和却柔得离谱。
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这些事。
我停下了抱怨也打断了他的说话,直视他的眼睛:“阿阵,我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他的手很冷,你牵起挤开他的指轻松地十指相扣,温度传了出去。他的睫颤了两下,琴酒从来不会在亲吻时闭眼,像是以犯险勾引猎物的野兽,却又不会掩饰自己侵略极强的眼神。
他的全经验都源自你,你们的关系在贝尔摩德嘴里是十足的无趣。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也就只有你们三人,你笑笑嘻嘻,琴酒毫不在意。
说说而已,你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被一个npc冒犯,只不过重刷几档把他搞死几次的事而已,轻轻松松。
你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近的脸,不假思索地加重了这场热吻。
“呵――我看你当得开心的,”琴酒眼神晦暗,“如果你敢背叛组织,我一定会――”
“???”
琴酒总是喜欢用他的尖牙不断啃食你的,鲜血味弥漫在你们齿间,他就开始用尖去沾鲜血不停地和你争抢仅剩不多的空气。一个吻总是被赋予各种相爱的意义,可你们的吻不存在任何温情与爱,好像一切都只是发。
你挑出商城,在游戏里你这几年杀人放火、查案找凶积累了不少积分,里面的大多东西都任君挑选。
哎嘿没想到吧,你直接两线并开。
你:这谁能忍?反正我忍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息声开始加重:“呼……唔嗯――”
“要就。”
玻璃酒杯被抢过晃晃散出酒,沾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它抓住的深蓝色的布料被酒浸深了。
点出其中一个商品――情糖[顾名思义,我们不是情的搬运工,我们只生产情。一颗,阳光系立倒;两颗,阴郁系立刻上;三颗
言下之意就是别那么多废话。
手指浅浅插进后,不怀好意地勾起撑开口。你修剪圆的指甲一下一下过肉,指摩后的褶皱,不进反退的态度让琴酒大脑充血,后槽牙用力一咬下颌线绷出锋利的线条。
是你提不动刀了,还是琴酒从npc晋升成游戏制作人了?!一句两句是情趣,三句四句可就冒犯了!
他长一跨坐在了你的上,宽松的西瞬间勒紧他结实的大,你很轻松地从那弯曲的膝盖向下欣赏他那一节被黑袜包裹的脚腕,很感。可惜他的主人并没有这种“自知之明”,琴酒低下长发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抬起下巴对上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
只不过是人类最低劣的冲动,和谁都无所谓。
“真神奇,”你总是在这种时候话多起来,“这么小的一个你竟然什么都吃得下。”
你的沉默被误认为是默认。
你的手沿西的线上他的肉,隔着一层布料也掩盖不住他完美的肉,他的尖十分合地微微翘起在你手指间溢出。
已经扯松的腰轻轻松松被你撑开,你的手指在他的后外圈磨蹭,没有任何扩张的小容纳不进任何东西。
你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角色的脑回路,人物记事你也有看,琴酒的成长路线几乎没有任何长正的可能,他成功地成为了组织的级杀手,忠诚得像一匹猎犬不停咬杀爬进来的老鼠。除了和你的在一起外,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组织定制款。
“阿阵,你最近有点嚣张啊。”你说。
我还要和他烦那么久,当个社畜真的好麻烦,我当时恨不得一枪把它崩了,结果还是要看上司的脸色。“
“啊啊啊,真不应该去当卧底的。”
嘴再一次被撕咬,你推开了琴酒,“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你一把掀翻琴酒让他直接背靠沙发仰躺着,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下,瞪大眼睛的神情让你轻轻一笑,还呆萌。
琴酒一字一句都带着消不下去的火气:“闭、嘴!我真想把你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