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水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打他的衬衣,后的镜子硌着他的肩胛骨,整个人都快折成个v字型了。
“唔、嗯――”
琴酒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一个零界点,瞳孔又开始不自然地扩散,他狠狠一咬清醒伴随着鲜血,下一秒手指的抽离又带给他无比的空虚。
前戏完毕当然是要上正戏,你看着镜子里坏笑的自己,只觉得这游戏果然很能激发心底的恶意,你平时才不是这种人呢。
“外面好像有人哎。”
你将琴酒拦近自己边,脊梁生生抵在洗手台边,大的阴慢吞吞地进那个被玩到烂熟的肉里,只是一句话肉口紧紧勒住了,你不急就像开垦到一块土块用力一点点碾压过去。
琴酒很难想象被人看见这幅场景的样子,他绝对会毙了那些人,“你…没、有、锁门……”
“嘿嘿,骗你的,锁了。”
你吧唧亲了一口琴酒的嘴,掉了他嘴边的水珠,没什么味不过你还是后悔地吐了吐,有点嫌弃呢。
你喜欢看琴酒因为皱起眉吐出热气的表情,他的嘴会稍微嘟起,像是索吻一样看起来有点弱,谁不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于是你舍弃了温吞的弄,腰肢猛得一在他柔的直里胡作非为,它几乎全吞吃下去,可你不知足地发了狠。
琴酒被的不断耸动,可他只依靠脊背支撑着自己被,你摸上那块时发现已经有些红,指尖碰下有些热。
他的呻声又短又低,压在咙间不释放。晃动的视野里,琴酒只看见了黑线分割的天花板,他的眼耸拉着,总是藏着情绪的眼睛这时候没了任何多余的感情,因为大脑想不到任何事。
你的手从他的脊背转到腰,平时钢板似的的肌肉此时发得像一摊水被你捧在手心。过去的爱里,他的肌肉是有着弹,你每一次向上的弄都能够带动肌肉的曲展,在诉说着他的耐玩。
“阿阵,真棒呢。”
“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这种对比式的夸赞,琴酒在过去的某一次听到过。
“他很耐玩哦,”你完全不在意地分享,“和阿阵是不同的类型。”
那时他冷笑讥讽,得来的也不过是你不在意的换到下一个话题。
琴酒被灯光照亮的无神眼睛动了一下,挂在你肩膀的手臂下,搭在了你握住腰肢的手上。
你瞥了一眼,笑眯眯地握住了那双手十指相扣,又凑上去在他嘴上啵啵两下,在一片肉冲撞的水渍声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蠢萌。
“蠢货……”
琴酒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字地骂出来。
你听见被骂,弯了弯眼睛笑得纯良:“唔,这次勉强原谅你吧。”
你最后内了琴酒。
两个人在洗手间草草收场,你倒是衣服干净没有什么,只是琴酒狼狈了些。他被上完也回来了点神,你嫌麻烦自己出去说是帮忙守门,等门在打开琴酒心态无敌地穿着原来那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你撇了眼他的屁,好玩地跟着他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