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笑声最后被咽在了一个吻里,或许气氛太好,也不知是谁先探出了,另一个默契的将对方接住,双臂相缠,气息相绕,吻便这样不明不白的落在了上。第一次亲吻的感受不错,殷郊在换气的中途嘴回味着方才品尝的,那令人分外安心的气息,还未等他将尖收回去,又被好友住了。
又是默契的异口同声。
“哎呦!疼!疼!姬发你先等等!”
“先用手指再试试吧。”
“好了,好了,把衣服脱了,进来吧。”
有了这样的变化让殷郊难为情起来,起初他还紧握着姬发的手,引着姬发动作,到了最后只得将手虚虚搭在姬发的手腕上,反而姬发反客为主,反手牵住他,带着他一同探索自己下的那奥秘。一心想要成为英雄的少年如今衣衫不整躺倒在床上,在混暗的烛火下,虚掩的房门中同自己的至交好友亵玩自己畸形的下,满屋春色洒在少年人们的上,低低的息非但不显痛苦,反而蕴了更多的欢愉。
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当它被点燃的那一刻,一切理智都将被焚烧殆尽。如今便是这番情景,与一开始计划的互帮互助比起来,如今他们所作的一切显然是多余的,但是沉溺于名为爱的本能中的人们却并无心思多想,如今踏入了这个雷池,云销雨霁后应当如何收场。他们只知当下的自己应当去亲吻、去拥抱对面这个人,然后...然后...
了。心理准备好之后,实战经验却着实让两个少年犯了难,二人保持原样坐在床上面面相觑了片刻,目光再一次不约而同的移到了殷郊的下。
二人无师自通般玩弄了一会,起初对于这出隐私的好奇已经然无存,姬发已经摸清了能让自己好友舒爽的规律,知用手指夹住下好友的双就会控制不住颤抖,知如果按弄前方的那点珠殷郊便会惊叫出声。在好友的促下,他脱去了自己上的铠甲,也如同拨开鸡一般为好友脱掉上最后的遮掩,二人坦诚相对,看着对方被情烧得通红的脸颊,不禁笑出声来。
殷郊提议,一边说着,一边去牵姬发的手。这一切行为几乎依托于本能,他握着姬发的手腕,将好友手引到自己下,当因为常年练剑而略有糙的手指碰到的女花时,二者都仿佛到火苗一般瑟缩了一下,顿了片刻,才又有了新的动作。
许是方才的青涩的冲动吓坏了两个人,当床上的两个少年再一次对对方上下其手的时候,动作都轻柔的不少,殷郊不喜欢一直躺着仿佛任人宰割的姿势,不顾姬发按着他的膛,挣扎着非要坐起来,姬发浅笑一下不再阻止,任由殷郊就着屁里还插着自己的手指的姿势跨坐在自己上为他搓。在爱人之间,快乐总是互通的,殷郊故意动姬发的让姬发的息逐渐加重,姬发也
听到殷郊喊痛,姬发才从先前营造的那般良好的氛围抽出神来,强忍着本能,将自己的下从殷郊里抽出来,轻吻着爱人的发鬓了安抚,又借着烛火去检查殷郊的下。
女花生得隐蔽,藏在会阴小小的一朵,许是才破开不久的缘故,翕张间还淌着略微粘稠的清,被这一刺激,这小口更是如凿开了一泉眼一般汩汩吐着水,不一会便将二人的手指打得漉漉得,多余的顺着手背与往下滴,洇了满床。
“要不...你先摸摸看?”
未经人事的两人莽撞的像两初次发情的小兽,被爱冲昏了,只知一脑往前冲。被蓦然进入的撕裂感让殷郊禁不住大喊起来,他经历过刀剑刺入血肉旋转出一个大窟窿也受过父亲那条鞭的责打,但是往日的这些痛苦在此时都不如方才那一下让他难以忍受。虽然在之前的搂搂抱抱中女吐出不少爱,但毕竟并非这个的原装件,未经扩张乍然接受姬发已经蓬的下定然困难异常,当然,二人是在吃过苦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过还好,虽然莽撞了些但殷郊的也并非真的脆弱不堪,痛是痛的,那却也只是微微泛红,并没有撕裂,甚至还委屈巴巴地在为强行的破入起准备,吐出一水来。姬发见殷郊没有受伤这才放心,抬冲着还被疼得呲牙咧嘴的殷郊说“还好还好,没有受伤,要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