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绕指柔情。
这般所作所为,好似也顺理成章。
话语间姬发吻住了还在思考如何解释的殷郊,手也挑开那本就不严实的衣领,顺着肌肉的纹理向下去。他这次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信香,任由温的麦味包裹住殷郊,极侵略的浸入殷郊的每一寸肤,仿佛在证明着什么。
天还未亮,就见殷郊匆匆冲入姬发的帐中,由于最近训练太晚,再加上近几日又逢殷郊的信期,早已住在一的二人决定分开几天,而这晚正是分开的第一晚。
突如其来的分化完全超出了姬发的预想,而拥抱殷郊的行为又是如此水到渠成,他曾以为,他在过去的这么多年中对好友若有若无的占有源自于自己作为天乾的本能,如今彻底成为地坤后他才发现,先前种种所为,只因为他是姬发。
“我梦到你分化成为地坤了,还…还…”
殷郊一入姬发的营帐,就被熟悉的麦香所包裹,但他还是不信,非要凑到姬发脖颈后,不顾自己同为天乾的信期的排斥,猛了几口,确定他的姬发还是一个天乾才放下心来,坐到姬发榻边。
“还这样了,对吗?”
地坤的向来感异常,是万万碰不得的,到了雨期更是如此。殷郊的碰虽是无意,但也激得毫无防备的姬发狠劲一咬,在殷郊的首啃出了一个圆圆的牙印,乍然的剧痛令殷郊惊呼出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人也算扯平了。
熟悉的吻令殷郊失神,本能的征服与反抗在刹那间烟消云散,也就在这片刻的停顿,姬发沾了二人先前出的破入到殷郊内。
“殷郊,别动。”
***
姬发见殷郊眼神飘忽,面上还有着难言的绯红,睡衣领口微开,前的薄汗显然不是被子盖太厚所致,但同殷郊这句话比起来,其他的都不是重点。
而现在上演的也并非天乾与地坤顺应自然的媾合,而是一对爱侣的相互抚。
真是恼人的信期。
手指在干涩的甬内旋转着进出,寻找着熟悉的一点,就当指尖过一饱胀的凸起,他便听见下人难耐的低。下人已经习惯了份的倒错,他向自己的地坤,自己的爱人敞开了双,在一同坠入的情之中邀请共赴云雨。
“姬发!姬发!”
姬发按着自己下的天乾,安抚的俯下去轻吻殷郊的双,这样的动作他们曾经过很多次,彼时他们还未分化,一切情青涩而又纯粹。少年人很喜欢亲吻,这是表达感情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即便后来有了更为亲密的肌肤之亲,偶尔在营帐后的短暂一吻也能够让他们回味半晌。
接下来的发生一切一如往常,至于那个共同而又诡异的梦,也再未出现过。
这动作搞得正迷糊的姬发一雾水,在“怎么回事”问出口之前,已经条件反似的开始安抚伴侣的后背。
实在受不住口或咬或所带来的觉,殷郊下意识的伸手揽在姬发后,企图借力缓解多余的刺激。好巧不巧,就在他在姬发背后无意识乱摸的时候,一把按住了姬发后颈正高温发热的。
姬发对殷郊的一清二楚,曾经他以为他会成为天乾,很大一分原因也是因为他热衷于对殷郊的占有,第一次开荤之后,无论谁先起意挑逗,最后定是他将殷郊弄得任他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