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冲刺,用微抻的棱辗过细柔的肉,时疾时缓地抵磨着。侠士几乎说不出成形的词句,眉眼迷离努力想把声音压回咙中,却被一记深卸去所有气力,了躯倒在被衾间。
“现在,是谁在你?”
杨青月轻柔啄吻着侠士眼角的泪痕,暧昧地问。他动作未停,还在探寻着侠士内感之,直至过一点时下人经受不能地剧烈哆嗦起来,便着此发了狠地捣弄,得侠士双手紧紧攀抚在他颈间,长一口气哭叫出声:
“……青月,杨青月!!”
终于听到侠士愿意这般唤自己,杨青月了心绪低与他息叠覆,交缠间捉住他脱力跌落的手腕笼在自己掌中,爱怜般摩挲起来。侠士被浸染的脸庞透着的熟红,在两人深密的吻中躯被撩拨得愈发酥,下那物竟有一丝昂扬的冲动。
他们之间本就贴得极近,杨青月自然也感受到侠士的情动,便带着狎昵的笑意撤开,用手扶着他的后脑和腰际一将侠士以跪坐的姿势钉在他上。这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让侠士整个的重量都压了下去,媚的肉将肆意挞伐的肉刃吃得更深,平坦细腻的小腹上甚至浮现出一块可怖的凸起。
“啊啊——不……好深!”侠士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模样,麻透无力支撑,如同初次绽放的花抖着漂亮的肩胛,将还带着吻红痕的膛彻底展出来,脆弱而淫靡。
杨青月似是还不愿放过他,用手指去逗弄侠士嫣红胀的物,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端微颤的领口,顺着贲张的脉络寻到下面藏着的小巧袋,恶作剧般起来。
“呃、不、不要……”
在酣长情事中被过分玩弄的侠士气息都变得孱弱,细细哭求着杨青月停手。但不同于口中的恳求,侠士下贪吃的小还在一张一合咬他的肉,温紧致的肉淋淋地绞着发的前端,让杨青月额上覆了薄薄一层热汗。他乱了呼,咬着牙握住侠士的快速搓磨几下,侠士登时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尖叫的同时攀上高,浊薄的就这般在杨青月掌中。而杨青月此时也遽临巅峰,上侠士泛着粉的耳垂再一次用力插,在他内出一稠黏腻的。
这场淋漓事平息后,侠士整个人散了架般蜷缩在杨青月怀里一动不动,偶尔轻轻抽噎几声似在向他表达不满。杨青月也自知理亏将侠士搂紧,絮絮说着一些旖旎情话,想到那枝海棠时语气竟带了些酸意:
“阿青把你留下的东西送回来时怕海棠折了,特地分开收起……当时我看到她捧着那花,还以为是你送她的……”
听到这话,侠士对杨青月的幼稚想法嗤之以鼻,又后知后觉他是在吃飞醋,脸颊瞬间红透,想瞪他一眼却忘记了自的境,那还粘着细碎泪珠的眼睫飞抖,眸光竟有勾人心魄的嗔怪。
“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见侠士这幅模样,杨青月却笑出了声,澄明月光下映得那笑容清丽绝艳:
“在想你。”
而后他又敛起笑意,轻抚侠士的脸颊,眼神认真:
“无数次在梦魇中我曾想过退却和放弃,任凭他们分食我的骨肉,让我神志彻底溃败。但我始终不甘心,我还未曾走出长歌、走出千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