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权。
可此时始作俑者却神色黯淡,本想说些什么的侠士也将话语咽了回去,安抚般碰了碰他的衣袖。然而就是这样轻轻的一碰,侠士内的气息再度狂乱地冲撞,瞬间扯得五内灼燃,如同落入水无法呼,痛苦地哀叫出声。
“……啊!”
骤然的变故让杨青月也慌乱起来,但很快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向蜷缩起的侠士。仿佛是在十分艰难的决定,杨青月右手缓缓顺着被衾探向侠士因沾了汗水紧贴在肌肤之上的衣衫,勾住已然松垮的腰封,俯下去在他耳鬓蹭碰,出声宛若长长的叹息:
“血气压不住的话,只能用气了。”
情势在此刻急转直下。侠士模糊中感觉到了在自己上作弄的手,颤颤地去握那只腕子试图反抗,却一下被反手扣住动弹不得。他内占了上风的灵气沿着经络和血脉从心口向四肢,在腕骨忽地收缩,像提线木偶似的控制了侠士的所有动作。
几乎失去对自己掌控的侠士迷茫地看向杨青月,却意外发现面前之人的颈出了青色的鳞片,在透进窗檐的海中月色下泛起了寂寥的银光。
侠士不知的是,先前从泾河回归庭时兄弟二人都是以龙形疾奔,为了照顾为普通人类的侠士,杨青月将他置于后背,任凭侠士用双臂紧抱着自己颈下的逆鳞,直到落地被磨红了一片也并未抱怨一句。而眼下龙鳞出现的位置,正是受到刺激最大的逆鳞的位。
可对于侠士而言,青龙背上的他心中除了高悬天空导致的不适之外,更多的是因二人过度亲密而狂乱翻涌的复杂心绪。
如果人间真的有龙,那杨青月定是如面前一般,是一只云青色的、漂亮的龙。然而人间的话本里也说龙重也重情,以至于龙看上的事物,往往是不得到手绝不罢休。
思至此,侠士有些哭无泪,他本就对这种神魔相关的故事不感兴趣,却没想到有一日竟会成为故事中的主角。格古怪的龙和他印象里的杨青月确实有些相似,但如今他面前的这位庭长公子,似乎是在一些侠士自己本想象不到的事情。
若一切都是梦境,为什么不让自己在此时醒来——
“你就把我,当作他吧。”
侠士的腰肢早已酸,双被迫分开,放任那微凉指节蘸了膏脂缓缓顺着颤抖的下,留下一模糊的情痕。他双手无助地抓握住杨青月的双肩,从嗓间吐出断续的呜咽,在被的到会阴时倏然重地息起来:
“别、啊……!”
侠士内窜的灵气似是找到了来源,怂恿着这副躯紧紧贴向面前作弄自己的杨青月。与心中的抗拒背而驰,侠士本无法控制从内涌起的渴望被拥抱、被拓入、被填满的望。柔的口正应他意一般被轻易破开,随之便是剑弩张的物一寸一寸地进,早已准备好的热肉热情地裹上来,努力讨好着。
如同整个人被从中间剖开,侠士惊惶着想躲开物的贯穿,却被杨青月扶着腰换了坐姿纳入怀抱。从未经历过的快感让侠士哭得一塌糊涂,快意像无法遏制的汹涌水将他的五感托起,又随着躯的重量狠狠下坠,这一起一落带给他的不止是望的冲击,抵在内感肉的物更是此刻撞碎他神志的的鼓桴。
“他对你……过这等事吗?”
侠士耳边骤然响起杨青月的轻语,嗓音中除了遂了心愿的甜蜜,还有茫然的苦涩。恍惚中侠士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月夜下平静如镜的湖面,皎净得让他不忍临水自照,生怕映出自己最不堪的心思,正如现在的自己——一面抗拒,一面沉沦。
侠士不住地摇否认,不知是在回应刚才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内心。可答案还未从口中吐出,下一秒侠士就再度被杨青月极重极狠的弄重新抛上海浪尖。
“呜……啊……”
那个世界的大公子,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那日之后二人少有往来,更何况,自己又有哪里能入了他的青眼?仅凭一腔热血在江湖之中奔走,行侠义之事?可这不是为江湖客都会的事吗,自己又哪里特殊?
“你不一样。”
杨青月仿佛看穿了侠士的心思一般回答。但他只是自言自语,将侠士搂得更紧:
“雨工是雷霆,更是雨神。它不愿意被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碰,你是唯一的例外。同样也是它,告诉我你来自另一个世界,而通过你的血……”
他蓦地停顿下来,嘴角扬起自嘲的笑。
“我看到了你的过去,也看到了‘他’。”
侠士咬破手指在休书上按下指纹后,伤口并未快速愈合,回程途中滴了几滴在庭长公子上。宴席之中,杨青月趁着众人皆醉借着收集到的血用灵力探知了侠士的过往,不可置信地发现了那个与自己面容完全相同的长歌门大公子,也同时感受到了侠士内心深那不可言说的心意。
如果我们拥有相同的容貌,你愿意留下来吗?
所以杨青月默许了弟弟钱塘君的指婚,可在听到侠士毫不犹豫的拒绝、看到侠士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后,依然不死心地亲口询问:
“我们之前,是否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