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被这样玩弄,内还有一个带电的缅铃不停震动,石毅忍不住拉住荒天帝的手,祈求着对方不要再折磨柔的感。他越是深陷于情,内便越是,那缅铃的动作就越大,将他的内撞得疼痛不已,整个甬都被撞得左凸右凹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怎么了?”石毅睁开眼,眸中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故问。
被一大力拉扯,石毅不得不起膛,以缓解过量的疼痛,被阴盖住的阴也在同一时间被拖拽出来,与漉漉的布料紧密接上。如果脱去子,就能看到小小的珠上有一个圆环,圆环不大,正好在珠上勒出一圈凹陷,此时套在圆环上的丝线绷紧了,阴便颤巍巍地从阴之间冒出,可怜又可爱。
石毅泪眼模糊地点点,仰躺在荒天帝前,修长的大张着,将阴整个暴在荒天帝眼中。他一手着肚子,缓解缅铃震动给带来的影响,一手拨开阴,两手指探入被电得红的肉,指尖不时被残留电击中,带来一阵酥麻感。
石毅耳边全是嗡嗡声,他的好像变成了缅铃的一分,也在跟着颤抖。他手指用力,试图隔着肉脏抓住那枚缅铃,同时夹紧双,肉绞紧想要固定住那玩意,却只得来更为严酷的惩罚。
缅铃藏在女深,临近子的小柔环,一直都很安静,习惯吞吐异物的阴也和这个小玩意相得很好,两者保持着相安无事。此时,被大力拉扯,感的子受了刺激,女出星星点点的。缅铃吃了一些水,突然变得躁动,在狭窄的阴中剧烈震颤,将温热的肉震得发麻。
“别!”
石毅抿了抿,迅速将上的衣服脱去,光溜溜地躺在荒天帝前。
竟是在那一瞬间便抵达了高。
女受此刺激,以为又到了承欢的时候,立刻出一小淫水,浇在缅铃上,那枚鸽子大小的小铃铛彻底失控,发狂地运作起来,在阴中横冲直撞,伴随着嗡嗡的震颤。
荒天帝抬,看到那人仿佛什么都没似的,仍旧闭目养神,优哉游哉,不由得笑出声。
石毅的脚落到地面,踩在柔的绸布上保持平衡,整个被扯得前倾,跌到筝上。突然遭到大力地拉扯,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尖臌胀起来,将前的衣服撑出两个情色的凸起,感的肉因为环的拉扯变形,在里衣上摩了一下,快感从尖端电似的蔓延至整个,连带着下的女也被唤起情,微微濡起来。
荒天帝绕过桌子,来到石毅边,手上的两个指环缠着两丝线,分别控制着石毅的三感点。他用力拽紧了丝线。
“哥哥,有劳你自己把缅铃取出来。”荒天帝好整以暇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丝线,将那拉扯成圆锥形,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战栗着缩成一小粒。阴也时不时地被拉长又弹回去,让石毅隐忍地低,两下意识地收拢,像是担心那感的小柔脱离而去。
不知何时,石毅的双已经分开,濡的大喇喇地显人前。脸上虽然没见泪痕,但双眼已然失去焦距,津从粉红的上落,像是被缅铃玩坏了。
石毅只觉得灵魂已经从这感淫的躯壳中脱离,肚子里像是多了一个小小的雷球,正不停地逸散着电,一下又一下地劈到感的肉上。阴被电的红,恹恹的丧失了弹,彻底将内里敞开,任由那雷球来去。
修长的手指插入粉的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偶尔伴随着两声隐忍地呻。荒天帝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毅自己玩自己。
藏在中的阴紧闭,内里却已经被缅铃撞出一条通畅的通,只需拨开阴,便能看到里面红的肉,淫从肉上过,肉便立刻抽搐起来,仿佛还有电残留在那里。
但是这个过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石毅很快便抵达了二次高,同时翘起的阴也随之
荒天帝只在开始拽了一下手中的丝线,便没了动作,却不妨碍他将石毅狼狈的姿态尽收眼底。被一个小小的缅铃轻易玩到高,石毅的就是这么淫,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般,很快将沉睡的巨物踩得抬,这脚却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
“啊哈……”
荒天帝大度地停了手,好笑地看着刚才还用脚勾引自己的人,:“脱。”
回应他的是口突然传来的剧痛。
一丝电不知从何窜出,忽然击中子肉环,石毅眼神发直,颅高高扬起,嘴微张,像是无声地呼救,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他的一下子便卸了力,下失禁般出一水,将子了个彻底。
呻从石毅的齿间出,他皱着眉,弓起腰,伸手捂住肚子,想以此缓解里过载的快感,却发现小腹也在微微发颤,一个物隔着肉,在之间嗡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