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但那枚缅铃却缩进了更深,石毅的指尖一碰到缅铃,便会被电的一僵,那小玩意立刻跟有灵智一样撞开的肉,朝着更深而去,现在已经住了石毅的腔,将那圈肉电的嘟起,整个甬连带着子都随着缅铃的震动而发颤。石毅再不敢碰它,担心下一回它便会直接入自己的子,在那个更加隐秘感的地方横冲直撞。
“帮我。”石毅实在拿缅铃没法,凑到荒天帝的下,可怜兮兮地哀求,以灵活的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咬着荒天帝的腰往下,出高昂的男。
早已在情事中食髓知味的重瞳者伸出,舐着荒天帝的男,津了荒天帝的整,本就起的男又变大了一圈。他便得意地抬起眼,泪眼模糊地盯着荒天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淫——跪伏在男人前,腰塌陷,高高翘起,柔的双丘微微颤抖着,开细小的波浪,让人恨不得握在手中拍打,狠狠亵玩。更有连绵不绝的水顺着双淌下,已经在膝盖的位置汇聚成两滩小水洼。
简直宛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荒天帝心成一汪春水,轻叹一声,把他抱入怀里,成年男子的重对他来说本算不了什么。他以小孩儿把的姿势,让石毅的双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毫无预兆地入石毅的后。
“嘶——你什么?”
没有任何的后被暴地凿开,石毅疼得浑发颤,仿佛被直接劈成了两,他甚至怀疑自己后面已经出血了。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那本就不是用来享受爱的地方,比起女格外狭窄些。荒天帝的入,让后面的小倏地撑大,细密的褶皱被巨物填平,周发白,一些肤已经被撕裂了,血丝从交合出现。
就算是仙帝的肉,也不能让他那种地方的弹超越常理,未经前戏便被暴凿开,还是免不了受伤。
最可怕的是,因为剧痛,出于本能收缩的肉,一下子激怒了口的缅铃,那小东西噼里啪啦地在石毅深震动、撞击、放电,把阴折腾成了一个漏水的袋子,可怜巴巴地颤抖瑟缩着,粉色的肉痉挛抽搐,漏斗似的滴落着淫水。
“放松。”荒天帝伸手在前方漏水的地方沾了点儿水,随意在交合抹了抹,他的男只进去了一小半,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他还俯贴紧石毅的后背,从后去亲他的耳朵,先是沿着耳廓了一圈,最后将小小的耳垂在嘴里轻轻咬着,像是在咀嚼什么美味的食物。他的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将柔紧实的肉成各种形状,像是在玩面团子一样,很快便让颤抖的肉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温和的灵力终于如约而至,顺着石毅的经络穿行,将激烈震颤的缅铃强行压制住,电也随之消失。
女舒缓地痉挛了两下,像是在庆祝长久的折磨终于到了尽。石毅额角全是汗,终于停下的缅铃让他松了口气,紧绷的放松下来,后的巨物趁机没入,饱满的袋重重地击打在粉红色的肉上,引起“啪”的一声。
“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荒天帝一边弄着石毅的后,一边提醒他,自己只帮他镇压缅铃十分钟,倘若这期间石毅不能把缅铃排出来,这小东西便会恢复原样,放着点冲进他的子,将他那柔温的巢电成一滩失去弹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