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出水。”
李泽言的格是极能忍耐的,连息声都低不可闻,沉着子刻意放缓了速度推入。
李泽言哑声笑:“王妃果真像荔枝一样,剥去外面红的壳儿,里边是白的,的,甜的。”
你此前万般嘱咐李泽言别弄出大动静,因而他此番的动作不似平日的凶猛急迫,而是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只是这温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倒比放纵更加磨人。
只给你一个人看。
清冷的室内,梁王殿下竟落了一滴的热汗下来,他挫败又认命地长叹了气,又花点功夫才将你复杂繁琐的衣裳除尽,接着便压你倒入塌中。架势急迫,动作却放得很轻。
女子爱美爱,你上的水红色衣裙是由南海进贡的鲛绡织造而成的,名贵珍稀有价无市。繁复重叠的纱一层一层地笼在上,不仅不热,反而轻薄凉爽,舒适极了。
“颜色……颜色不一样的!”
车队这才又行驶了起来。
李泽言垂下墨色沉沉的眼睫,神情颇有些不耐,拧着你的衣裙下一秒就要动手撕开。
“夫人,我的手指甜吗?”他不怀好意地问。
不知是撞了什么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你受了惊吓不自觉地猛然紧缩压迫。一向忍耐力极好的李泽言也不禁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哼,好像在竭力抵御着什么,表情古怪。
满室旖旎,悠长的余韵仿佛没有尽地连绵不断涌来。榻上两人缠绵相拥,地上他的玄衣与你的红裳浑搅在一。
你顿时受了解救一般,感动于他的恤,着这手指嘤嘤地又啃又咬。
他忍得难受,眼尾晕出一抹红色,声音很是紧绷:“车里备了衣裳。”
后面那辆朴素些的车里,家魏谦正神采飞扬地同旁人讲自家王爷如何勤政爱民,车上也不忘批阅折子云云,眉宇间俱是敬重仰慕。
然而不多久就发现你想错了,那手指并非安安静静地一动不动,而是时不时缓慢又坚定地一进一出,就好像......模仿某个羞人之的动作。
他抱着你从前额到嘴由下巴至锁骨细细地密密地吻,数不尽的温柔缱绻。你一颗心慢慢安定地下来,僵的子成了一滩春水,主动搂了他的脖子,婉转承欢。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地将你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熨平,退去时从那内里的凸起上缓缓地磨蹭而过,激得你立刻蜷了子,又被他强势而不可拒绝地展开。
想出声却不敢出声,眼中生生出了泪花儿,你无力地攀附着男人的肩膀,闷闷地在他肩上像小猫儿一样地抓挠,借以缓解那绵延不断的仿佛要登的快意。
洇的碎发覆在额前,他将埋在你的颈窝低低地气,半晌才朗声回应,如平常的从容沉静。
春光满室,风月无边。
这种不正经的浑话叫朝堂之上的臣子听了去定是要惊掉下巴,他们日常被梁王训得蔫巴脑,以为梁王必定是冷心冷肺不解风情的,可其实他也很多未曾在人前展的一面。
“别撕别撕!”你慌乱地抓住他的大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不然……下了车后仆从就知晓我们干什么了。”
说不清是因为恼怒还是因为难以抵挡的疯狂快意,你已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偷偷骂他。这位表面高冷背后幼稚的梁王殿下在这种事情上绝不肯吃亏,总要想法设法扳回一城才高兴。
只是苦了正与诸多飘带纠缠的某人。
为所为嚣张至极,将你向更崩溃的边缘。
实在是顽劣得可恶。
染念游离到锁骨在圆的颈窝里打转,复又慢慢向下蜿蜒而去,带着薄茧的大手隔着衣纱覆上来,饶有兴致地,轻拢慢捻抹复挑。
“本王无碍,吩咐下去继续启程。”
宛如一块白白的豆腐,被他一下一下地捣得稀碎,又溅出汪汪的水来。
他每说一句形容,你脸上就更热一分,然而幼稚的梁王殿下可不放过你,手指沾了一点晶亮亮的水举到你面前,表情意味深长。
紧咬的下被拨开,修长的手指伸进你口中,那低沉喑哑的声音幽幽叹:“笨,咬着。”
车慢慢地停了下来,有侍从在外边禀告方才的情况。那声音听起来离得那么近,你害怕地偎在李泽言怀里,只觉在这刺激下内饱胀的存在感越发鲜明。
殊不知几丈之遥的内室里,四周冒着冷气的冰块也压不下升腾的意,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渐至尾声。榻上两人上浮着暧昧的绯红,交颈而卧,宛如一对缠绵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