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我子干嘛!”
老虎无语。
只是出于普通朋友间的―――打住!
“干嘛,有什么不能看的,跟黄花闺女似的扭扭。”
裴擒虎顺着韩信的思路苦思冥想,既不是法定节假日,也不是纪念日更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人的生日,裴擒虎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看向韩信,而后者说:“上咱就发情期了。”
“空窗期临时找一个风险太大,还不如睡个熟悉的,你也不吃亏是不是?”
韩信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云淡风轻,可他也说不清自己如今究竟是什么想法。
这天晚上终究什么也没有发生,裴擒虎没有坏事的心情,好在要离开的态度也不算坚定,他的耳子太,作出决定已经耗费了他大分的勇气,执行起来便额外困难。他没办法得和说的一样潇洒,言行不一地作为前任躺在韩信家的床褥上,心里委屈极了。
最开始,韩信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世界那么大又那么小,怎么会有两张如此相似的面孔先后出现在他生活的城市里。
都什么时候了,韩信还想着那该死的发情期……难这是比和他分手还要重要的事情吗?还是说,他一开始在韩信眼里就只是炮友的定位,所以……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晚上裴擒虎已经丢了太大面子,他不想更狼狈下去,索赌气地化作虎形,团作一团拒绝交地背对着韩信睡了。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双方都愣住了,韩信看过去,发现裴擒虎居然真的在哭,裴擒虎越哭越伤心,他是真情实感地在难过,这份沉甸甸的感情要压的他不过气,但在韩信那里他甚至感受不到丝毫重量,自己要分手这件事好像一轻飘飘的羽,没给对方带来任何改变。
……什么日子?
先是赵云,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就活在校门口张贴的荣誉榜里,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没让家长过半分心思。
对他而言,既说不出苦苦挽留的话,也不甘心看着裴擒虎就这样走掉,只有说出烂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借口,显然也伤了老虎的心,他叹了口气,他自认为不想在这些儿女情长里浪费太多时间,也在刘面前过牛若是哪天玩脱了他也不怂,却还是望着裴擒虎发起了呆,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扯了两下老虎的胡须。
裴擒虎的神经原本就高度紧张,在韩信碰到他子拉链那一刻更是发展到连尾巴都炸开的程度,他用堪比膝反应的速度从床上蹦起来,神情尴尬地连声嚷嚷。
……赵云。
老虎睡得很不安稳,嘴里喃喃说着梦话,两个字惊雷一样落入边人耳里。
“你要分手也得挑时间吧,算算日期,今天是什么日子?”
在韩信旁边竟然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没心思继续忍下去,即使用手捂着脸,眼泪也滴滴答答地顺着手腕往下淌。虎神街的小子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韩信就是他命中的克星,他打不过他,感情上韩信又不放过他,就连分手都这么难,他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仿佛神经短路,越想越委屈,最后干脆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韩信竟然在责备他大惊小怪,接着又很无奈地对裴擒虎低声说。
“………”
啪嗒。
这么一个乖乖男,竟然跟自己了邻居。韩信和他的人生轨迹可谓是戛然相反,小学时候就是老师最疼的差生之一,上了初中更是变本加厉,叛逆地将发染成蓝色,惹得教导主任通报批评双亲大动肝火,他依然我行我素地打架逃课。本来日子就该这样千篇一律的过,偏偏被韩信老爹了笔钱后班主任突发奇想深感这样不行,家长会时了解到韩信和赵云有层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决定要用优等生去“感动”差
裴擒虎以为自己会失眠,可先前等了韩信整整一个晚上,几乎是碰到枕后没多久,便在大量负面情绪中失去意识,昏沉中的梦也很糟糕。裴擒虎梦到了某个人,他不曾亲眼见过那个人,却对这张脸格外熟悉。原因无他,每天早上起来,裴擒虎在镜中也曾见过这张脸,不过多了几疤痕。
韩信的态度很随意,想要将前男友无续约成发情期工人炮友,他越是这么无所谓裴擒虎越觉得闷得慌,他垂下眼告诉自己是汉不能丢人,心里却止不住一阵阵的泛酸,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