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徐时宇压gen没想到IZ集团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bu门和分公司,一个个排着队上来汇报,几个老tou还准备了整整几十页的材料啰里八嗦讲了一大堆无效内容。可是会议一旦开始就不能喊停,他只能ying着toupi端坐在那里。等终于会议结束扣上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僵住了。
但他没心情去理会自己的脖子。让他如坐针毡的除了无聊的会议,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朴dao赫!”徐时宇急切地推开门,骤然进到幽暗的房间里甚至一下子没有摸索到开关,又抹黑找了一会才打开灯:“你还好吧?”
当灯光照亮房间,看清屋子内情况的时候,徐时宇有一瞬间呆住了。
扑面而来满屋子的朴dao赫甜腻的信息素里混合了一种腥臊的味dao,显得格外淫靡。
万幸,朴dao赫还安然地躺在床上没有掉到地上去,只是被褥枕tou都被扫下来散落一地。但他蜷缩着shenti,紧闭着眼睛,浑shen都在颤抖。
是zuo得太过火,晕过去了吗?
徐时宇这么想着忙三步并zuo两步走到床边,这才看清朴dao赫shen下床单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不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有大片大片深色的水渍。因为电池电力不足,按摩棒的震动已经变得很微弱,但依旧尽心尽责地插在后xue里勤勤恳恳工作着。与狼藉的床单一样,ding着按摩棒的内ku也早就被淫ye洇shi得透透的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朴dao赫睁开眼。他眼神涣散,嘴角liu着口水,无意识地夹紧双tui在床单上慢腾腾地磨蹭,却因为刺激太轻而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呃……徐……啊……时宇……”朴dao赫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只叫着徐时宇的名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虚脱。呻yin的时候声音因为使用过度而变得沙哑,又像浸了蜜糖般黏黏糊糊,让这呼唤听起来好似撒jiao,挠得人心yang难耐。
徐时宇居高临下地看着朴dao赫。也许是因为被情yu从里到外都腌渍透了,他全shen肌肤都因为ti温上升而泛着淡粉色。哼哼唧唧的样子像一只渴nai的幼猫。他看了一会,忍不住伸出手把朴dao赫从床上拉起来搂进了怀里。
朴dao赫不知dao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撩人,他只知dao自己得紧紧贴上眼前这个可以救他于水火的男人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只是贴上好像还不够,他又讨好似地在对方shen上一上一下地磨蹭。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开这么长时间。”徐时宇向自己怀中的老板真诚dao歉。
朴dao赫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心思听,盯着徐时宇chun形优美、不停张合着的嘴chun痴迷地看着,良久颤巍巍地伸出红run的she2尖。
徐时宇一边回应他的索吻,一边把手伸到他shen后。顺着jin肉线条完美的背肌一路hua下去,落在手感很好弹xing十足的tun肉上,色情地描画着形状rou搓了一会,摸够了这才用手指勾着内ku的边缘,将它用力扯了下来。
失去了支撑的按摩棒从朴dao赫打着颤的双tui之间坠落到床边地上,因为耗尽电量而停止了震动,终于不能再“作恶多端”了。
chun齿纠缠了好一会,分开的时候朴dao赫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把tou埋在徐时宇颈窝里,轻chuan了一会,这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嗫嚅dao:“我想……”
“什么?”徐时宇微微侧过tou,把耳朵贴过去。
“我想……上厕所。”朴dao赫艰难的说完,本来红chao稍微褪去一点的脸颊又瞬间红到滴血,不知dao是因为憋的还是因为羞耻。
徐时宇愣住,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想干什么?”
朴dao赫咬牙切齿从他颈窝里抬起tou:“我说我想niaoniao,听清楚了没?”
徐时宇有些压抑不住弯起的嘴角:“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憋着niao?”
“废话。你难dao想让我niao床上啊?疯了吧你。”朴dao赫恶狠狠地推开他,冲他伸出手:“快帮我解开!”
虽然很想说其实你niao不niao在床上也没有任何差别,横竖这床单和床垫都shi透不能要了。但徐时宇知dao这家伙最要强的就是自尊心,于是便什么也没说,低下tou帮他解绳结。领带是绸制的,质地很ruan,只是再ruan还是避免不了在手上勒出了一圈红痕。
朴dao赫看他用细白的手指灵巧地解着绳结,忍不住开口问dao:“徐时宇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打的绳结这么紧,我怎么解都解不开。”
“我曾经被关进过规戒所。这种打结的方法就是在那里学的。”徐时宇轻描淡写地说dao:“一旦捆上,就算用尽全shen力气都无法挣脱。”
“你……”
朴dao赫还想再问什么,徐时宇已经帮他解开了束缚,扔掉了破破烂烂的领带,顺便温柔地拿起他的手腕怜惜般亲了亲上面的红痕:“好了,快去上厕所吧。”
休息室的套间里是有简单的盥洗室的,虽然空间很小,但依旧pei有ma桶和淋浴间。
此刻只穿着完全敞开的黑色衬衫,下半shen赤luo着的朴dao赫站在ma桶边,盯着光洁的ma桶,有点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