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法国高级餐厅门口,徐时宇犹豫着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朴dao赫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以为他只是怕东西太贵付不起账单,便有些得意地冲他抬了抬下巴:“放心吧,我带人出来吃饭从来没有AA的习惯。今晚我请客。”
徐时宇皱着眉沉默不语,朴dao赫本来就饿得前xiong贴后背,始作俑者还在饭店门口磨磨蹭蹭不肯进去。最后搞得他不耐烦了,不顾礼仪强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进去:“行了,别墨迹了。对了,这家的putao酒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的。”
拉扯间走进大堂,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就彬彬有礼地迎了上来:“朴专务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朴dao赫在外人面前恢复到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放开徐时宇之后整理了一下西装,用他一贯高高在上的语气吩咐dao:“带我们去VIP包间,顺便把你们主厨叫过来。对了,帮我新开一瓶年份最好的拉菲。”说着熟门熟路往包间的方向走去。
服务生迟疑了一下,礼貌地拦住他:“朴专务,抱歉。您的VIP包间今天已经有客人先预定了。您看是否可以屈尊坐一下大堂,我们这边也有可以俯瞰夜景的雅座。”
如果是往常,朴dao赫是说什么也不肯屈就的。但今天他被折腾了一天实在是太饿了,自己也确实没有提前预约,便点了点tou:“那你带我们过去吧。”
一旁的徐时宇突然开口dao:“不用了,我们就坐在这里吧。”说着指了指大堂最偏僻不起眼角落的位子。
“徐时宇,你……!”朴dao赫刚想发作,徐时宇已经扣住他的手反客为主把他牵了过去。
坐到座位上以后,朴dao赫甩开徐时宇跟他十指相扣的手,面色微红:“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徐时宇没有回答,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mao巾ca了ca手,优雅的铺好餐巾,这才对对面展颜笑了笑:“朴专务不是饿了么,快点菜吧。”
“用不着你提醒。”朴dao赫拿起桌子上的菜单。眼角余光瞄到徐时宇正左右打量四周,不免有些好奇:“你在看什么?”
从进这家店开始他的表现就很奇怪。朴dao赫一开始只当他是第一次来高级餐厅而略显局促。但现在看他脸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又不怎么像。明明自己是请客吃饭的那个,却好像主动权还是牢牢nie在徐时宇手上一样,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点不爽。
“没什么。”徐时宇顿了顿,听着乐师悠扬的小提琴声扬起嘴角:“这里好像没怎么变过。”
“你之前来过这家店?”朴dao赫哑然失笑:“不可能的吧。这里一顿饭钱可以抵你的酒吧一个月的营业额。”言下之意就是你少给老子打zhong脸充胖子,老老实实摆出接受恩惠该有的姿态来。
徐时宇对他的嘲讽不以为意。懒得搭理他似的闭上眼睛,跟着小提琴奏鸣曲优美的旋律沉醉地小幅度地摇晃着脑袋。
这时,他听见旁边传来一阵sao动,一个有些激动的女声响起:
“时宇,我的心肝宝贝,真的是你?”
徐时宇在心里叹了口气,一直担心的情况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睁开眼,看了眼对面满脸疑惑的朴dao赫,又暗暗guan理了一下面bu表情,这才仰tou对着眼前的一对衣着贵气的中年夫妻微微一笑dao:
“好巧。母亲。……父亲。”
桌子另一边的朴dao赫被他的话惊得眼pitiao了tiao,差点没打翻手边的餐酒杯。
不过毕竟他也算纵横各大上liu社交场合的老手,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并且认出了这对夫妻是西林家ju的社长和社长夫人。徐时宇是他们的儿子?搞什么鬼,这怎么可能呢?
最初的震惊过后,朴dao赫不动声色地决心在旁边静观其变。虽然直觉告诉他这家人关系并不简单,但他也没有guan别人家里闲事的癖好。
“时宇,你都到这里了怎么不联系我们呢,家就在附近也不知dao回家来看看。”徐母伸出手摸着徐时宇的脸:“唉哟,让我好好看看你,你都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徐父在旁边看着母子重聚的画面,板着脸冷哼了一声说:“上次酒会你直接走了是什么意思。我的秘书说远远看见你拉了个男人一起走了,去干什么了?”
徐时宇冷冷地回答:“我跟谁去又干了什么,好像已经不需要跟您汇报了吧。”
徐父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