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满了他的样子。他第一次见面时冷漠的样子;他撑着手臂居高临下时压迫感十足的样子;还有他冷静凶悍地把他从金宇英那儿救出来的样子。当然,他想的最多的还是他易感期时把自己误认为他的专属Omega时那柔情似水的样子。
哈,徐时宇那个傻瓜,明明现实那么讨厌自己,,却因为愚蠢的信息素作祟而神智不清抱着自己说了那么多次喜欢,真是蠢到家了。
“唔……嗯啊……”
朴赫死死咬着巾压抑住诱人的淫叫声,加快了双手的动作,终于在意淫着徐时宇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搅弄他的后指他的时候,勉强出了一点东西,继而半不地垂了下来。
只是自无法完全到自我满足,但至少缓解了一小分令他难堪的火,虽然这种程度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徐时宇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他听着浴室里不间断的淋浴声有些无聊,但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后悔出门的时候没有把薄荷电子烟带出来,不然等待的时间还能抽一。朴赫经常抽的德尼路兰博基尼焦油味太过,他不是很喜欢。
正百无聊赖想着,浴室的淋浴声突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门被打开了。
和朴赫视线对上的时候,徐时宇本能的觉得他很不对劲。
他穿着浴袍,腰间松垮地系着腰带,发只用巾试过几次没有干,漉漉的发尾滴着水珠,落在他红的不自然的脸颊上。眼眸也被蒙上一层的雾气,看起来乖顺得很,哪有半分平时令人生厌的财阀少爷的样子。
见徐时宇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朴赫表情僵地别过脸:“那个……我好像还没跟你说,今晚谢谢你。”
在看到他侧颈上出应该是金宇英留下的、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吻痕时,徐时宇也不动声色收回了视线:“那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你这就走了?”朴赫自己都没发现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舍。他脱口而出:“要不今晚就留下来吧。”
徐时宇看着他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朴赫恨不得咬自尽:“不是,我是说……算了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
徐时宇往前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直到他们退到了墙角边。
“走开!我要睡觉去了。”
朴赫虚张声势地去推徐时宇,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
“你要这样去睡觉吗?”徐时宇说着,猛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朴赫浴袍下面是真空的,浴袍衣摆散开就一览无余。而他间那个之前稍微下去的小东西在徐时宇靠近的一瞬间就已经重新翘了起来,着腹,前端渴望地着涎水。
“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徐时宇轻笑一声:“你发情的时候信息素甜得整栋楼都闻得到。以为我不知你去浴室是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