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朴dao赫是绝对不肯乖乖就范的。这些乱七八糟的xing爱play他向来敬谢不min,更何况他还是被调教的那一个。
但是今晚,太不一样了。
过度禁yu和绝chu1逢生让他的shenti分mi了太多的多巴胺、内啡肽和肾上xian素。当然,也许还有那该死的Omega信息素。他一想到接下来要和徐时宇共赴云雨就整个人兴奋地发抖。
他迟疑着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抓住了浴袍的衣摆,颤抖着声音问dao:“我该怎么zuo。”
徐时宇放下苹果朝朴dao赫走了过去,抬手抽下他浴袍的腰带温柔地蒙住了他的双眼,又快速在他脑后绕了两圈打了个活结。
这下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了。朴dao赫被牵着手往前走,浴袍从他的肩touhua落掉到了地上,他差点踩到步履踉跄着停下来,刚想俯shen去捡,被徐时宇制止:
“别捡了,现在你已经不需要衣服了。”
朴dao赫隐约听到整理桌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徐时宇走过来,像微风拂过似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像得到了甜tou的馋猫,刚想把手臂缠绕上去加深这个吻,就猝不及防地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什么!”
骤然失重让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搂住了徐时宇的脖子。
“你是要勒死我么。”徐时宇把他抱到餐桌上,但因为对未知的恐惧和紧张朴dao赫依旧死死搂着他不松手,只能无奈地伸手安wei似的拍了拍他后脑勺:“乖。松手,我要把你放下来了。”
“下次抱的时候你提前说一声,我有个准备。”朴dao赫一边抱怨一边红着脸松开了手。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朴dao赫先生。”徐时宇温柔的把他按下去,让他仰面平躺在了大理石餐桌上,嘴里的话却和温柔无关:“你现在已经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了。”
朴dao赫第一次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会买这张长得足够容纳一个人还绰绰有余的餐桌,他明明gen本不会在家吃饭。还有为什么大理石的桌面那么冰冷,凉意从他的脊背直窜到大脑,冻得他浑shen起鸡pi疙瘩。
因为视力被剥夺,所以其他的感官被迫变得更加min感。他听到有清洗的声音,接着是切开水果的响声,空气里弥漫着酸甜的果香。接着,有一片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他的xiong膛正中央。
朴dao赫不易察觉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要伸手把那片水果拿掉:“徐时宇,别……好凉。”
“别撒jiao。”徐时宇抓住他的手,用了一些力气压回桌子上,不悦dao:“你最好乖一点,我不想把你五花大绑捆起来。”
朴dao赫知dao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疯子什么都zuo得出来。可是心甘情愿陪这个疯子玩的也是自己,这时候的确没什么立场中途退缩。他咬着嘴chun,双手平放在大tui两侧,想要努力让自己适应一点。
徐时宇被他的顺从取悦了。他轻抚了一下朴dao赫的脸颊,又顺着那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划到前xiong,用手指戳了戳那里柔ruan的xiong肌。
也许是因为养尊chu1优惯了,朴dao赫shen上几乎没什么疤痕,蜜色光hua的pi肤因为害怕紧绷,覆盖着因为锻炼得当而线条liu畅的肌肉,随着每一次若有似无的chu2碰min感地颤抖。苹果、甜橙、蜜瓜、猕猴桃……各种各样的高级水果被切成薄厚均匀的果片一片片摆放在他的shenti上,在肌肤上留下果汁甜腻的痕迹。
摆放的时候徐时宇纤细的指尖会有意无意地掠过朴dao赫的shenti,却总是点到即止地收回去,轻巧地撩拨着他的yu望。
虽然看不见,但朴dao赫知dao自己shen上已经渐渐摆满了玲琅满目的水果,连手臂上都各被放了一排可能是芒果的东西,汁水淌下来麻麻yangyang的,但他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一下会让徐时宇这么久的辛苦付之一炬。
自己仿佛真的变成盛放水果的果盘。他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无法克制因为被物化被chu2碰被凝视而带来的快感。
徐时宇其他地方都摆放得差不多了,却因为在双ru上该放什么而犯了难。他苦恼地拨弄了几下那两颗被水果围了一圈的小红豆,因为这个动作朴dao赫xiong口起伏着,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着的chun边漏出了jiaoyin。
“呃啊……停……停下。”
之前被蹂躏过度的nai尖上因为连日来贴着创可贴不透气而捂出的淡淡的白印子,此刻又因为始作俑者的恶作剧而颤颤巍巍地yingting起来,颜色也变成了淫靡的水红色。
徐时宇就这么漫不经心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