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宇看不得他这副勾人的样子,把他翻过按趴在床上,一把拉下了他的子,让他抬高屁出又又的肉。朴赫趴着背对他,光的脊背止不住颤,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期待。
约可见红的艳色,微微鼓涨的肌上被用力出的指印过了一晚还没完全消退。情形比易感期那天早上见到的还要凄惨。
朴赫受惊似的抖了抖。脸埋在枕里闷闷:“徐时宇,那个地方就不用上药了吧。”
朴赫哼了一声别过脸。徐时宇知这个大少爷的意思就是要自己识相一点伺候他,便收回手不以为意地轻笑:“行吧,那你乖乖的,我来帮你上药。”
徐时宇重新去医药箱里拿了药更温和的给婴儿用的药膏,回到床上时发现朴赫依旧一动不动地维持着那个屁抬高的姿势,鸵鸟般逃避现实似的。徐时宇拿了两个靠垫垫在他肚子下面给他借力,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雪白弹十足的肉,命令:“自己把屁往两边掰开来。”
徐时宇不动声色地曲起手指,指节撑开紧致感的腔肉,把已经化成脂膏的药涂抹上去。就这样两手指把内腔除了生口的地方全都肆了个遍,来回碾磨着脆弱的腔,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你那里情况有点糟糕,起来了,可能有点破。”徐时宇闻言收起手,很为他考虑的样子:“不过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子穿好起来我给你早餐。”
这时,也许是曲起的关节不小心按到了哪里,朴赫突然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甜蜜诱人的呻,接着弓着背在床上,两不住打颤,甜的淫水涌出来把下浇得淋漓一片,床单都浸了。
“嗯……”朴赫咙里忍不住发出动情的呜咽。
“怎么了?”徐时宇怕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便把药膏递过去:“要不你自己来?”
“你怎么得连上个药都会发情。”徐时宇故意把水淋淋的满是蜜的手伸到他脸
想到那时候本来就因为药物神智不清的朴赫被自己欺负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脏兮兮的可怜样子,徐时宇忍不住下腹一紧。明明一开始自己只是想给这个讨人厌的二世祖一个教训而已。事情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昨天的太过分,后面保险套用光了就直接在了里面,虽然睡前给他过简单的清洁,但好像还有一些进了生腔里没有及时排出来。徐时宇试探摸了摸红的口,又用手指扣了扣边上那颗妩媚的痣。
朴赫依旧埋在枕里,只出红彤彤的耳朵尖,闷声闷气地说:“你还是帮我上药吧。后面好像……是有点不舒服。”
徐时宇从床边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挤在他上,清凉的感让朴赫浑一颤,不安地扭动着。
虽然羞耻,朴赫还是乖顺的依言照,出被了一整晚的淫肉。其实口也只是稍微有些红外翻,并没有破也没有出血。他已经被徐时宇调教得比以前耐了很多。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他甚至出了血,刚了两次就受不住的哭了。
徐时宇用指腹轻轻按摩着感的肌肤,尽量温柔地把药膏推抹开。看着他帮自己上药时专注的样子,朴赫的脸越来越红,心丝丝缕缕的绮念此刻像烧不尽的野草,被名为徐时宇的春风一就肆意繁衍生长起来。
徐时宇的手往下,看到腰间被他掐出了青紫瘀痕,他还依稀记得自己用力箍着那柔韧的窄腰一下一下往里冲撞时那爽到极致的快感。手下稍微用力碰到了淤青,朴赫就会轻轻闷哼:“疼……”撒似的。
刚想起,朴赫向后抓着了他的手。与此同时,徐时宇勾起了嘴角。
明白再继续思考下去也是多想无益。他收回了思绪,先是简单扩张检查了一下,发现那些进去的残留的被了一夜已经收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指挖了点药膏又慢慢往里面送。热的Omega甬里已经分了不少晶莹粘稠的,两手指刚一进去就被淫的小嘴迫不及待绞着往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