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长得也漂亮的?”
他听到动静抬起,指着那堆酒瓶打了个酒嗝,打结地说:“哈?谁在我家打……打保龄球……”
“她到底都跟你说什么了。”徐时宇觉得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朴赫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蜷缩在他怀里不出声,脚却不安分地乱蹬,把旁边本来就七倒八歪的空酒瓶又踢倒两个。
“徐……时宇……”朴赫勉强认了一会,突然开始发脾气:“你给我开!”
徐时宇知跟醉鬼没有什么理可讲,便把他抱起来想带回卧室。谁知朴赫姿势熟练地缠上他的脖子,刚搂上又仿佛意识到哪里不对似的开始挣扎:“放开我!你是谁!”
他不想再思考了。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成一团,然后投放到垃圾桶里安静地躺一晚上。
“她说我们时宇很有眼光呢。”
朴赫突然没由来很委屈。作为从小就是尾巴翘上天的财阀继承人,从来没人让他受过这种委屈,就在他努力想要消化这恼人的情绪时,突然,他感觉到眼眶发热,接着一滴
“什么啊……”徐时宇简直想列出满满一张纸来陈诉朴赫的罪状:“这个家伙就只有脸还过得去,个恶劣脾气又坏,财阀少爷的臭病一样不缺,普通人没有的缺陷也一箩筐。简直就是缺点上长了个人,麻烦得要命。”
他从没想过这种假设。自己会喜欢上……朴赫?这怎么可能呢。他觉得荒谬极了。手里的风信子花香萦绕在鼻尖,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搅乱了夏夜和他的心。
徐时宇觉得自己已经彻底中毒了。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朴赫借酒撒疯吃醋的样子那么可爱。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了他,把他牢牢锁在自己怀里,用压抑着情感的声音说:“朴赫,我不是说了过吗,面对我的时候诚实坦率一点。”
“但你喜欢他也喜欢得要命吧。”女人出笃定的表情。
这个人是谁呢…………真他妈疼。
“谁吃醋了!”虽然被酒麻痹了大脑,但朴赫还是下意识反驳:“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你又怎么了?”徐时宇的语气温柔又无奈:“不是说今晚约好在我家吃晚饭,怎么来了又自己一个人跑回家。”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开门进来。他眯起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捞进一个散发着风信子花香味的怀抱里。
“妈的,你去跟你的女人双宿双栖去吧。”朴赫嘟哝着推开他,歪歪斜斜想要站起来,结果差一点又踩到个酒瓶,幸好徐时宇眼疾手快帮他拿走才没有摔跤。
朴赫忘记这是自己喝的第几瓶酒了。他依稀记得有人对他说过,当你想逃避的时候,酒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徐时宇哑然。
发牢似地一脑说到最后他才把话拉回来:“所以姐姐,你不要听妈乱说。”
如果是之前徐时宇肯定会直接暴力制住他让他安静下来,但今天他对朴赫格外有耐心,抓着他的手:“我是徐时宇。你还认得出我吗。”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徐时宇曲起手指轻轻挠了挠他的后颈,仿佛这样能安抚到他似的。
“女人?”徐时宇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常举动,一时间哭笑不得:“原来你是在吃醋。”
和他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女人见状推了推他的背,笑着促:“行了行了,既然这么喜欢就勇敢追上去吧。时宇,就算你始终不愿意回来,我们也都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