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dao赫醒来的时候,正蜷缩在一张大床上,shen上不着寸缕,哪里都是shi黏的汗水,又哪里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后颈上的xianti,zhong肯定是zhong了的,好像还在发tang,不知dao有没有发炎。他浑shen酸ruan无力,连抬手去摸都没有力气。
这个宽敞陌生的房间没有开灯,连窗帘都只打开了一条狭小的feng隙,透过这feng隙有微弱的光偷偷钻进来,也不知现在是凌晨还是黄昏。右边墙bi上嵌着一枚巨大的镜子,里面映照出他遍布吻痕和瘀伤的赤luoshenti,还有苍白的脸庞。
他努力用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带了点情趣意味的pi革手铐给束缚住了,边缘搭扣连接着cu重的铁链,另一tou则牢牢地分别镶嵌在墙bi和地上。而自己的脖颈上则带着pi质项圈,yingying的金属扣ding在贴着清凉膏药的xianti上,难受得要命。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朴dao赫有些愤怒地用力挥手想要把手铐挣脱。手铐内bu贴着肌肤的地方是柔ruan的绒mao,原本是不会伤到他的,但因为被他用尽全力撕扯还是免不了留下了chu2目的红色勒痕。
最后他脱力般地躺倒回床上,混沌的大脑这才终于想起来让自己落到这般田地是发生了什么。
他被徐时宇强制标记了。
当时他是哭着拒绝的。可是那个人还是在他shen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记。他的心瞬间疼得像被撕裂一般无以复加。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得以为徐时宇喜欢自己。也许是突然发现还没有玩腻,或是暂时找不到合心意的消遣玩ju,又或者是报复自己当初那样对他,先羞辱一番等气顺了再扔掉。但总归,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这之前,朴dao赫其实已经可以很坦然地接受徐时宇对他不存在爱情可言。毕竟当初在一起也是自己非要招惹人家,用店铺来威bi1利诱徐时宇成为床伴的。是他活该他自作自受。可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这么凄惨了,徐时宇连他最后的尊严都要掠夺,要把他永远踩在脚底。
朴dao赫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也许他更痛恨的,是即便如此依然深爱着这个男人的自己。
虽然痛彻心扉,他也没有再哭。赤luo的shenti在空气中因冰冷而微微颤抖,背脊上明明直冒冷汗,ti内却仿佛有一团邪火燃烧得愈来愈烈燥热难平。就这样又冷又热的难受到了极点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外面开了。
徐时宇ding着他那张天使般温柔英俊的脸走了进来,朴dao赫看到他,却仿佛看见恶魔一样,狼狈地努力靠向床的边缘瑟缩起来,最后索xing闭上眼逃避。过了一会,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他感觉到脸颊被温柔地抚摸着。
“徐时宇……放我走。”朴dao赫一边发着颤,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我还要去参加……订婚宴……要迟到了……”
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过了会,修长的手指把他额tou前的红色碎发撩起拢向后面,lou出光洁的额tou。他感觉到徐时宇弯下腰低tou在自己的额上亲吻了一下。
“朴dao赫,三个月后你将会和我结婚。”他听见徐时宇那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在那之前,你就好好地呆在这里吧。哪里都不要去了,好不好?”
徐时宇进门的时候,朴dao赫还在睡。最近他变得很渴睡,经常昏昏沉沉的睡一整天。崔医生过来看过他,却说他只是因为从Alpha变成Omega还没有转化完全的时候就被标记成结,因而shenti太过虚弱所致,简单开了一些营养ye和补品就离开了。
在拉着窗帘的昏暗房间里,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躺在大床中央静谧得仿佛一个毫无生气提线人偶。徐时宇打开灯,在不远chu1的小桌上放下餐盘,又走到床边轻柔地摸了摸他的tou发。
朴dao赫迷迷糊糊睁开眼,当看到面前的徐时宇的时候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立刻移开了目光,转了个shen背对着不想看他,两个手腕和脚踝上连着pi拷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徐时宇看着他倔强的背影也不恼怒,修长的手指勾住后颈上缠绕了好几圈的pi质项圈,轻巧一拉就让他被迫因为窒息跌进背后温nuan的怀抱里。
朴dao赫被勒得咳了两下,缓过气后开始奋力挣扎:“放开!别碰我!”
徐时宇很有耐心地一一制住他的手脚,当摸到他骨骼凸起的手腕的时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朴dao赫下shen是赤luo着的,全shen上下只穿了件徐时宇的白衬衣。原本他们shen形是差不多,甚至他要比徐时宇更壮一点。但现在衣服在他shen上显得松松垮垮的,看起来简直像男友衬衫一样。
徐时宇解开了衬衫扣子,在他结实柔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