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宇拿起餐盘上刚刚被他端进来放一边的粥碗,舀了一大勺粥细心凉,又夹了些泡菜放在上面,然后伸到朴赫嘴边。
说没有快感那是假的。但朴赫在清醒的大分时间都强迫自己紧闭着双不发一言,被狠了的时候会在息的空隙漏出细碎的呜咽声,像被猎人的兽夹捕住的野狼发出的哀鸣。
“这种情况谁能吃得下饭。”朴赫别过脸闭上眼睛,有些疲力尽地叹了口气,“徐时宇,你打算这么锁着我到什么时候?我已经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
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的徐时宇熟练地扣住他的下巴,半强迫地他张开嘴然后喂给他吃,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宝宝似的,既温柔又强,就这么喂了大半碗才停手,最后还满意地掉他嘴角残留的粥渍。
刚开始被强的时候,朴赫曾经这么骂过徐时宇。而徐时宇
“嗯……啊……”
说着他举起手指了朴赫的脸颊,感受了一下那本就不多的脸颊肉,继续说:“但是在那之前,你得好好吃饭,吃胖一点才行。不然穿着礼服都不好看了。”
徐时宇轻轻一拉锁链就又把他拖进自己怀里,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那手腕被拷住的地方,见只是略微有点红痕没有破便放下心,接着自顾自接着之前的话题:“还是说,难其实你想穿婚纱?我倒是很欢迎,但可能不会同意。”
“你跟我到底许下了什么好。”朴赫终于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抱着,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或者换一种说法,你们之间拿我了什么交易?”
又来了。这个蹩脚的说法徐时宇已经说过无数次。朴赫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听到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会心加速。哪怕这只是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言。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徐时宇的手在他上不安分的乱动。他下光着坐在床上,衬衫的下摆只堪堪遮住半个屁,只要稍微撩开就能很轻易地搓圆。而徐时宇也确实这样了,一边着他弹十足的肉,一边在他颈边种下一个个小草莓。
上随意摸了两下,然后用略带责备的语气说:“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你比之前又瘦了不少。”
徐时宇一边咬着他的耳廓着,一边糊地回答:“我跟她说我爱你,让她把你交给我好好照顾。她同意了。只是这样而已。”
朴赫不记得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少天。但印象里几乎每天都会和徐时宇爱。有时他会控制铁链的长度强行让他无法合上动弹不得,然后大开大合地干他;有时他会像刚刚那样强制喂他吃饭,吃着吃着他们就到了床上被吃干抹净;有时连睡觉的时候的后都被了的肉棒插着,把前一晚进生腔的堵在里面上一整晚,到了第二天又重新在他里慢慢起来,没等他好好适应又被狠到双发。
“有啊。你可以把余生给我。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属于我的。”徐时宇搂抱着他在床边坐下,用温柔的语气商量:“对了,过几天要带你出去挑选结婚礼服。我那天看见一件燕尾服样式很衬你,你看看喜不喜欢,再让设计师按照你的材改一改裁剪。”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房间里,他们像是回到了远古时代,被最原始的兽引诱而不知疲倦地交合。
这仿佛新婚丈夫对待妻子一样的动作和话语让朴赫瞬间红了脸。他咬着下,用痛感来让自己清醒,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像易感期那个把他当成自己的Omega温柔以待的徐时宇一样,都是虚幻的。
“你跟金宇英有什么不同。只是想嘲笑我、玩弄我、击溃我。恭喜你得偿所愿了。”
如果自己还是当初那个飞扬跋扈无所顾忌的朴赫的话,说不定还能陪他继续玩下去。可是自己现在已经率先一败涂地,再没有任何参与赌局的资本了。
他猜测徐时宇也许是听从的命令,想让他快点怀孕。于是藏起了拜托崔医生给他带的避孕药,每次完都会偷偷吃一颗,后遗症就是越来越困,整个人都困得发懵。
朴赫紧闭着双,用无声的行动抵抗着。
被徐时宇熟了的几乎很快就有了感觉,后开始水。也许最本的原因是自己已经被徐时宇标记了吧。被标记了的Omega本无法抵抗他的主宰者,更何况徐时宇是更为霸的Enigma。
朴赫因为他的举动又羞又气,脸都憋红到脖子。他从徐时宇怀里挣脱了爬出来,想着离这个混越远越好,无奈禁锢在四肢上的锁链太短了,让他本无法离开大床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