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近些……彻底让我陷进去吧……”
“你要是不急,那就好好等到嘴边吧,反正我无所谓……啊!”她一声惊呼,是刘辩在她腰后打开了项链的暗扣,挣脱出来,抓住了她的。
接到对方的眸光时,不知为何,二人同时笑了出来。
“噗……”
“哈,那小可忍不住。”
足下的花被踩紧,蹬开,汁水在地上留下巅峰时被碾碎的残痕。
广陵王跪在他腰上,手中是一支大红的牡丹花。
他先前扩张得很好,阴顺利的越来越深入。广陵王还没准备好,膝盖不好发力,别扭的动了动。
广陵王咽了下口水,努力平复自己的呼,“……你能忍住不发生什么,才是真的厉害。”
广陵王息片刻后:“想换个位置……这样坐在你上,我的都压酸了……”
广陵王在他上挣扎起来,像一尾被从中间钉住的鱼,弹着求生。
呻声随着抖动断成无数段,哈啊啊的,挠得他心火热。
“所以……”他拉开项链和腰带,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把手捆起来怎么样?用这个。”
深厚又灭
的芳香瞬间郁,他的手骤然用力,将她按向早已悄悄对准的阴,指间还连带着牡丹花叶。
“啊啊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气冲破口的声音不甚美,是破了音的崩溃。
是她喜欢的。
刘辩偏:“哈……你的眼神,躲什么呀?”
他埋脸到她被得上下抖动的两之间,过快的心声和气息冲过肺声清晰可闻。
刘辩干脆按着她的后背,让她趴下,将重量全都交给自己,然后开她的,上下摇动刺入。
刘辩若有所思,“刚才,你差点就把我推开了。”
片刻后,刘辩重新被压倒,项链捆在了他自己手上。
广陵王被他啮得微痛,一指推开他的额:“不好好吃,学什么乖?”
“啊啊……呃嗯……”
刘辩缓和下动作,等她休整好自己。
他一手缠住她的腰,一手重新陷入她的肉。快速的拍打让那丰满不停抖出迷人的波浪,摩着他的手指间的牡丹碎叶。
那感太好,他得满足不已,向下摸去,两指张开贴在她尾椎骨下,感受着两人交媾的动作。
刘辩狠狠了一下阴,她便一震,丰沛的爱了他满手,带着醇美的杏子酒香气。
刘辩继续着腰上弄的动作,试图让她上的青色果肉落得快些:“这样抱着你,最后都会到我这,我急什么?”
于是狠狠一,整没入。
他爬上来,在她耳边轻声:“你猜,上会发生什么?”
两人同时哼出了声,刘辩息几声,缓缓抽动起来。
好像他的双指有多大的威力似的,她的整个躯都跟着他的动作快速抖动起来。
高前的坠落感让她下意识的乱抓,按住他的,不知是想按住还是想推开。
牡丹花不知是被谁烂的,变成了郁艳丽的深色。
刘辩搂着她撑起子,膛与膛隔着汗水紧贴,上下交错时,能感受到他在她里移动。他们的目光也有一霎的交错,眼睫,眼尾朦胧。
“哎呀,真可怜,张长想让本王怎么救你?”广陵王用牡丹花轻敲他肩,故作嗔。
广陵王微笑:“你好像忘了今天该被欺负的人是谁?”
华丽的袍被扒下,与腰带相连的饰叮当作响。
大红正衬他的肤色,花凉,如上好的丝绸,数片簇拥成朵,若有若无的在他口过、打转,得他恨不得赶快被抽一下。
剔透的果肉带着汁,从她的发间淌过腹。他蜷坐起来,套住她,拉进,双追逐着越来越向下的水光,时不时留下齿痕。
中快速勾挑抽插,尖左右拨弄溜溜的阴。
刘辩又搅弄里面两下,水声啧啧,夹杂着她的呜咽声。
……汁愈发黏稠,发出了越来越轻,却越来越绵长的水声。
宛如骤雨之下,躯起伏间,不知压碎了多少,汇成小细在地板上潺潺动。
“嗯?”刘辩一愣。
广陵王从他胳膊底下抽出双手,搭在他肩上:“你又躲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呢?”
刘辩的如石子,晕都凸了出来。他发着抖唉一声,耸腰摩她间细,可怜巴巴:“我躺在一堆校尉、郡守、县令、州牧上面,把他们都压得粉碎稀烂了。怎么办?全天下都要攻打我,你可要救救我……”
她惊呼着扶住他膝盖,甩掉数片花。
片刻后,赤的鱼儿不动了,染了花汁的手绷直伸向虚空,肌肉线条上写满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