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娜深呼一口气：“不过还好是梦，可这梦真实无比，我实在害怕如果让他回来，会不会冥冥之中被无形的力量抓住。我也变得胆小，开始相信这些。那天我们离开时，我就产生接你们到小弗朗机的想法，可惜那时候朱由检还活着，我只能等。”

        颜汝玉拍拍乌苏娜的肩膀，安：“有我在，他们谁也不敢欺负你。”

        沉默良久，王永祚轻轻：“乌丫，谢谢你。”

        这回轮到乌苏娜不自在了，她连忙摆摆手：“别啊，自家人说什么谢。大王公公你还是眼高于的样子我看得比较顺眼。”

        不等颜汝玉回答，王永祚赶紧抽走了她的手，语带嫌弃对乌苏娜：“哪个不长眼的会欺负你，就算真有，也不必你动手，我们早就解决了。”

        说到曹谨行，乌苏娜一扫之前的苦闷：“等大家都过去，就可以参加我和公公的婚礼了！”

        “大明亡后，李自成不过在京月余，便在山海关被吴三桂连着多尔衮一同击败。而李自成离京后不过三天，就在五月初二，多尔衮就会带着他的小队伍进京。所以我才着急先让大家离京。大王公公，你说的没错，女真的野心，早已等待许久。”

        “然而，曹化淳却再次进了，去服侍那个暴的小皇帝，你们知他为什么要再次进？明明早就告老了，就因为朱由检的后事！就为了一个死人，他不愿看朱由检的尸被李自成草草收埋，进京忍下百官刁难屈辱，就为那小皇帝一句承诺好好安葬朱由检，曹化淳把自己的后半生，又卖给了皇家。”

        乌苏娜失望，哭无泪：“连一向沉默的小王公公也笑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来着。”

        王永祚扭轻哼：“这梦只到国破，还没到多尔衮进京呢，你还不继续。”

        王永祚却抱着手臂正色：“乌丫，当我们几个再见你时，便已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小弗朗机，送回给谨行。”

        “哦。”乌苏娜歇了笑意，正色：“不是他不陪我，是我不让他来，就是因为这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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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苏娜一手捂肚子一手指着他大笑：“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我能被大王公公担心一次，我也算赚到！”

        乌苏娜低一笑，“我也是这样想，等你们到小弗朗机，我和他就成婚。我家的亲戚还不少，我不想到时候自己这宾客满座，他那却落个冷清。”

        王文政蹙眉：“梦？”

        乌苏娜点：“对，就是这个梦，让他必须走，一刻也不能在大明过多停留。”说到这，乌苏娜扯了下嘴角，继续：“那个梦里，有一个名为曹化淳的中官，而这个曹化淳，和他的相貌竟一模一样，就连官职品阶都是相同的。曹化淳和他着相同的工作，掌司礼监印，和你们一起提督东厂，理京营练。但是这个梦竟然延长到崇祯十七年，就是今年，竟然还没有结束。也就是我为什么知大明国破的时间，所以我才赶在这个时间来找你们，还好我赶上了。”

        王永祚摇摇，“我现在越来越期待小弗朗机，见到谨行了。”

        这份真挚的感情让王永祚有些不自在，他别过眼说：“谨行也真是舍得，让你孤一人来这儿。”

        在座众人一时讶然静默，谁都不曾想竟是这种故事。

        乌苏娜扯了下嘴角，继续：“明明已经改朝换代，那曹化淳仍然备受帝王信，不少官员嫉妒到撰书留言去污蔑他，污蔑是他给李自成打开城门，引贼入城。”

        乌苏娜轻轻笑着：“对。幸好，我又再见各位了。”

        “谢谢颜姐姐。”乌苏娜捧起她的手，一双眸子秋波盈盈，煞有其事：“他们都是坏人，这一路就靠颜姐姐多多保护。”

        “那小承芳岂不是……”颜汝玉捂嘴后怕。

        乌苏娜锤了一下桌，“哼，说到他就来气！算了，不提这倔驴子。接着就是女真入关的第一位皇帝登极，福临。”

来：“我哪里会什么未卜先知，你们知当年他为什么要走得如此匆忙？因为他了一个可怕的梦。”

        颜汝玉喃喃：“所以小乌你那时候让我们好好活着，就是为了今天？”

        王永祚这次使真在笑她，王文政也将扭至一边，嘴角轻扬。

        这不占王永祚便宜还是她乌苏娜吗？她赶紧接：“我竟然能请到大王公公给我保镖，简直三生有幸。”

        王文政意味深长：“哦？我以为你这蛮缠劲你们早就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