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渊仓皇地甩开视线,还没产生什么想法,shenti就先zuo出了反应。血ye一波波撞击touding,让他tou晕目眩。
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声音,可尾音出卖了他:“还没睡吗?”他转过shen走进厨房,却没注意到自己脚步慌乱。
他背后绍靡没作声,安静在室内攀爬蔓延,像绷紧的神经一chu2即发。
她坐了起来,正盯着他。席渊没有回tou,但这感觉莫名强烈,捕猎者的目光牢牢锁定着他的脊背,让他下意识地弓起了背。
“叔叔,过来。”绍靡的声音低低的,是哑的,似命令又似诱惑。
他本应拒绝,但他的脑子从心理咨询室走出来之后就仿佛冻住了,肢ti不受控制地转shen,一步一步地来到她的shen前。
绕过沙发,他才发现她并没有把内ku穿上,连帽卫衣的衣摆刚及tuigen,有透明的yeti从那隐秘的暗chu1liu下来。
半遮半掩的情yu让他快要发疯。
绍靡伸出手拽着他的脖子,强ying地将叔叔扯了下来。
席渊的后脑磕在沙发扶手上,冲击力让他眩晕了几秒,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在迷蒙的视野里看到自己的双手搭在女孩的脖子上……他就这么看着那双手穿过了五年的时间,虚虚拢着那细白的脖子,环成一个圆。他咬着牙想要nie紧,想要听到hou骨嘎嘎作响,可是目光向上,是一张熟睡的稚nen的脸,和他有七成像,正陷在无知无觉的梦里。
两双手在他朦胧的视线中重叠、rong合,他听到心里疯狂的尖叫,最深chu1的席渊在cui促他:“快掐死她,她死了你就能顺理成章地和哥哥嫂子重逢了。”他的声音变为封明喻的,心理医生手上的力度猛地压紧,探究的视线藏在镜片后面,贴近他,bi1问他:“你zuo了什么?你的手怎么会僵成这样?”
他呜咽着,祈求着,在悔恨和愤怒里沉沉dao:“我没有,我没有伤害她。”
席渊的手无力地垂下来,被绍靡nie着手腕压在沙发上。她chuan了一口气,黑亮的眼眸在黑发间闪动着惊人的光。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猎物。叔叔被她牢牢扣着,面色chao红,眼睫mao垂下显得很脆弱。他的这种脆弱感彻底激发了她的xingyu,绍靡无意识地tian了tian嘴chun。
她的手指勾开叔叔的衣领,lou出来凸起的锁骨。绍靡的眼神很lou骨,从上至下一寸寸贴着叔叔的shentihua动,与之相对应的是一颗颗被她解开的衬衫扣子。
席渊的视线没有聚焦,失神地躺在她shen下,绍靡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被兴奋盖了过去。
刚刚的抚wei丝毫没有缓解yu望,她迫切地想要使用叔叔的shenti,因此她拉开叔叔ku链的动作显得格外cu鲁。刺啦一声在寂静里格外突兀,席渊整个人震了一下,陡然回神。
她又是坐在他的腰上,一如之前那样任xing,只顺着自己的心意。他的上半shen都暴lou在初冬的空气里,rutou因为冷而立起。
席渊张了张嘴,tou脑空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突然感受到小腹上有点异常,抬眼看去,绍靡的tui心ding在他的小腹上,hua腻的tiye蹭得腹肌亮晶晶的。她稍稍扭动腰肢,阴mao短ying的chu2感就传过来,隐约lou出来tui心那条feng隙。
这、是、她、的、隐、私、bu、位。
席渊耳边嗡的一响,仿佛有利刃戳进了他的太阳xue,狠狠来回翻搅,把他的理智戳得七零八落。
封明喻的脸突然变得模糊,五官rong化在一起,唯有镜片后的眼睛冷冷地压迫着他:“你伤害了谁?告诉我对方的名字。”
绍靡的手隔着内ku抚摸着他的阴jing2,小小的手包着他shenti最脆弱的bu位,又像在nie着他灵魂最惶惶不安的bu分,他的一切反馈都由她来控制,但并不是他自愿将控制权交给她,他从来没有选择,甚至于抵抗也在她的凝视下,而显得像是yu拒还迎。
席渊看不到自己的xingqi,应该说,他现在只能看到巨大扭曲的幻觉,然而shenti诚实地将悸动和刺激传递过来,他的灵魂被浸入冰冷的恐慌,shenti却因为亲人的抚摸而升上快感的高峰。分裂感将他撕得粉碎,绍靡却在情chao的冲刷下,误以为他的颤栗是因为她的挑逗,他在houguan里遏止的气音是出于高chao,她的手指沾着shihua的jing1ye,将他作为一块ca手的布,在xiong膛上抹下一条条shi痕。
席渊像是躺在案板上、躺在餐碟中,任她肆意对待。绍靡的tui心不断分mi出情动的水,分不清和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