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躺在自己的下,神情呆滞,下巴被得暗红,上仍泛着晶亮的水光,瞳孔涣散得毫无焦距。
她更加弯下腰去,捕捉着字眼。等她分辨出那是什么时,脸色猛地变了。
绍靡闭着眼睛,脑内白光一闪而过,被上了高。透明的水进了叔叔的嘴里,失禁一样淋淋的。
她完全无师自通,寻找快乐的路途如此直白,简单得像本摊开的书。
绍靡因高而混沌的脑子被猛地一撞,高的余韵然无存。
席渊大口气吐气,空气像突然凝滞一般,进不到他的气里,他的心变得极快又极慢,封明喻像水一般走,慢慢恢复清晰的视线里,绍靡垂着眼,诱哄一般地对他笑――
她腰眼一,差点就整个人坐在了叔叔脸上。好歹还留着一点理智,她哆嗦着撑着扶手,把自己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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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为一,她出于谨慎,没有把干净的手指插回自己的阴里。
黏腻的一声在席渊响起,他抬起眼来,绍靡的手指掰开阴,直直地往他的脸坐下来。
他的尖时不时探到一条细窄的隙,那是绍靡的阴口。每当过去,绍靡便会在他脸上抖一下,涌出一爱来。缺氧的感觉一下一下刮着他的腔,席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绍靡的大肉,无力地试图推开。
她的味就这样强势地侵入他的口腔、鼻腔,不同于口的味,这隐秘地带的味更加幽深,更有侵略,他的理智被碾碎在这暴的口交里。
阴挤压着面,有一点卷曲的阴也被卷进来,席渊咙紧缩,无声地干呕,却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她已经帮叔叔高了这么多次,她自己还没有高过。女人的开关埋的很深也很浅,她还没有探索到那快乐的峰。
他的很快被肉挤压得发麻,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想收回,却因为被掐住的下巴而动弹不得。大的重量沉沉压在他的脸上,很快因为缺氧,他的心趋于迟缓,唯一能获取空气的位只剩下口腔。
除了在火化间,她从未见过叔叔落泪。哪怕是在她的玩弄下登上高,他的泪也永远是在眼眶里,刻在骨子里的自制力不允许他失态。
绍靡的视线一寸寸过席渊的小腹、膛、锁骨……最后停留在席渊微微张开的上。
她着气,所有的注意力都涌向下,不知不觉重心下压,心重重地撞在叔叔脸上。
手指钻进他的口腔,轻车熟路地按压着口腔侧面那块肉,指咸腥的味扑在尖上,让席渊拧着眉,下意识地发出干呕声。
可是他一张开嘴,那阴就得寸进尺地往下沉一分,黏腻咸的不断涌进来,他被无奈只能将这一爱吞咽下去。
“叔叔也帮帮靡靡好不好?靡靡也很难受。”绍靡跪在他膛两侧,往前挪动几步,声音低得像甜蜜的耳语,手上动作却强势得不容许一点拒绝。
“乖,叔叔忍一下。”绍靡话音带笑,那是兴奋的标志。席渊迟缓的思维还没搞清楚这刺鼻味的来源,她的手指就夹着他的,往外拽出来一点。
绍靡扬起脖颈,急迫地想要更多,她腾出一只手掐着叔叔的下巴,强制他将在外面,将下用力地蹭在糙的面上。
他的眼睫也被泪糊住了,只觉得腰上一轻,女孩朦胧的被灯压了暗色,影子慢条斯理地拢住了他。
乎乎的阴下,叔叔眼神涣散,眼泪的痕迹尤为明显。
她的叔叔,在说,“我对不起你们”。
被包裹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绍靡的上一次验恐怕得追溯到妈妈的子里,被羊水包裹的时候。然而她现在坐在叔叔的脸上,叔叔还没收进去的贴着她的阴,令她摁住沙发扶手,颤抖着送出一声呻。
拽出来了又不松手,绍靡顽劣地把玩他的,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唾沫涂抹得漉漉,才垂怜一般地放过了他。
绍靡莫名心慌,俯下想说点什么,却听到叔叔正从那微张的口中,轻轻地呢喃着什么。
席渊的脑子早已烧成了一团浆糊,嘴仍然张着,出一点尖。
的、糙的感,让她的感官瞬间被放大到极致,爽感如电般在她的脊上炸开。